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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巴已经掏出了强光手电,对着那块石头打了下去。
因为那块木那石料体积很大,手电不可能全部照透,我和曼巴一人一边仔细的查看料子的状况。
虽然我不知道蒙丹许诺了曼巴什么好处,但也知道这次赌石无论是与我或者是与曼巴而言,都绝对是不能输的。
我输了,也许小命就没了,曼巴输了,他得勒市第一赌石大师的招牌就算是毁了。
强光手电下,那块木那料子的任何一处纹路都变得清晰了起来,那一刻我不敢放过任何一丝纹路,几乎是恨不得把一双眼珠子都扣下来贴到那块木那料子上。
曼巴比起我,神情同样是轻松不到那里去,虽说曼巴是得勒市赫赫有名的赌石大师,可赌石谁也说不准。
相比起我和曼巴的紧张,整个赌石场同样是气氛紧张压抑到了极限,蛇哥和蒙丹都是紧握着拳头,看着我和曼巴的一举一动,他们在乎的不是这块木那的料子是涨还跌,他们在乎的是整个得勒市黑石场的利益怎么分配。
“你们看完了没有,该估价了吧!”
蒙丹有些沉不住气,从椅子上站起来催促了起来。
曼巴关掉了手里的强光手电,脸上露出了一副十拿九稳的神态,而我则是紧皱着黛眉。
蛇哥挥手把我叫了过去,问我到底什么个情况?
“蛇哥,那块石头是木那的料子没错,底子看上去也很好,要我来判断的话,第一刀可能会出黄杨、不过第二刀跳色的可能性很大,往后是不是会继续跳色,我也没多大把握。”
我舔了舔嘴唇,把自己看到的一些情况,尽可能完整的告诉了蛇哥。
的确那块料子是木那的,而且水头底色不错,可灯光打上去,隐约能看到从蟒带的位置,有一条极其细微的油线朝里面蔓延。
我记得在黑石场的时候,有个玩了一辈子石头的缅国老赌鬼跟我说过,他一辈子就没走过眼,唯一一次走眼就是看了一块木那的雪花料。
他说那木那的料子起水是三分,同样是蟒带有油线,往里可赌两分水,几率大概是五五开,可谁也没想到第二刀就跳了水。
所以那老赌鬼跟我说,遇到木那蟒带有油线的料子,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全靠老天爷赏脸。
我模棱两可的回答并没有让蛇哥满意,旁边旗开得胜的察猜,这会无疑是蛇哥眼前的红人,他满脸挑衅的看着我,似乎是巴不得我输的一败涂地。
“小子,少跟我扯那些门道,你就告诉我开多少价?赌赢的几率如何?”
蛇哥一句话到真是把我给问到了,既然顶着至尊的名头,那木那的料子就是出了名的贵。
眼下那块木那的料子,单论重量恐怕价格就得几十万了,在加上外表品相好、蟒带等等因素,最起码也是百万往上走的石头。
至于切开之后是涨还是夸,谁也不敢拍着胸膛给答案。
木那的料子裂纹少,赌裂的几率不大,玩的就是赌变。
“蛇哥,这块石头基本上没什么裂,咱们只能赌变。”
“三百万起底价,往后第二变如果成色好,可以加一番,第三变我也没把握了。”
蛇哥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在说话,而另外一边曼巴似乎也跟蒙丹商量好了。
“怎么着老蛇,你先出个价?”
蒙丹满脸挑衅的看着蛇哥,站在蒙丹身旁曼巴同样是极其戏谑的看着我,或许在曼巴开来,我在赌石行当里,充其量只是个小打小闹的愣头青。
“小子,如果输了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在冷冷的朝我说了一句之后,蛇哥低头在牌子上写了三百万的价格。
那块料子如果全赌的话,也就是一百万往上走一点,可现在我和曼巴赌的却是料子切出来之后,能涨到什么程度,或者是能垮到什么程度。
蛇哥三百万的第一轮价格,不算高也不算低,至少在我看来是很稳妥的一个价格,可我没想到蒙丹冷冷一笑,跟着在曼巴的示意下,给了一百二十万的价格。
足足一百八十万的差价,瞬间就让蛇哥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曼巴更加是朝我戏谑的笑着,唇角勾起的弧度似乎透着一股子阴险的气味。
难道那块石头有鬼?
我猛地想起来和曼巴去过的那个造价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