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芙沫还会害羞了!”
“…………”
张十二真是有点无语了,怎么无论去莫家还是来杨家,总能碰到这种事呢?
莫非我自带男友光环?
还是说,莫漓跟杨芙沫就这么愁嫁?
哎,来自大龄剩女的悲哀……
emmmm
“大娘,他真是来找大哥的!”
他就在身后,大娘这么说,他肯定听出是什么意思了吧?
登时大羞,杨芙沫跺着脚说道,如此爽朗的女子做出这副姿态,别有一番风情。
“哎呦呦,好好好!那就当他是来找你大哥的!”
说着,那女人的眼神还在张十二身上来回扫视了几眼,发出了“啧啧”的几声,不知为何,听到从她嘴里出来的语气词,张十二特别想给她一锤:贼几把难听,叫个鬼!
就当?
那不还是不相信啊!
杨芙沫都有些急了!
而那女人想的则是,她自己儿子的朋友我她认识,这个人明显不是她儿子的朋友,说这人是来找杨泽新的——信了才怪!
“那他叫什么啊?”
这女人决定再给杨芙沫一次撒谎的机会,自己也好配合配合她,毕竟杨芙沫好不容易主动带个男人回来,难得呀!
“他叫张易!”
“呵呵,原来是张易呀——张易???”
这女人本来还想配合杨芙沫一下,可是在听到张十二的名字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睛瞪的滚圆,整个人都变得不可思议起来。
“你你你——你真的是张易?”
说着还用手指着张十二,手指忍不住的发着抖。
“对呀,我就是张易!”
张十二笑盈盈的说道,心想自己的名号还是很响亮的嘛,所听之人无不感动落泪!
但是那女人可没有感动落泪的意思,在得到张十二肯定的回答之后,指着张十二大怒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杀千刀的张易!”
“…………”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张十二这么想着……
“我家泽新怎么招你惹你了?你把那木家的小妖精抢去就不说了,连“闻香来”都一并霸占了去——你怎么不把我们杨家都夺了去呢?”
那女人的嘴巴犹如开了机关枪一样,对着张十二就“突突突”的射击了起来,若不是张十二抵抗力好些,怕是要当场就光荣牺牲了……
听了那女人的话,他才算明白这究竟是何人——杨泽新的母亲嘛,见了自己可不就跟见了仇人一样?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啊!
“这位老太太——”
语不惊人死不休,这是张十二一贯的开场方式,这次也一样,这个称呼一出,张十二完胜!
“你或许误会了些什么,木想容可不是小妖精,至于有些人是不是老妖精,那就不知道了呀!”
说完这句,张十二还特意看了那女人两眼,不待她说话,又继续往下说道:“至于我跟想容之间那是父母之命定的婚约,何来抢一说?怕是有些人想抢却抢不到,才这么说的吧?还有那闻香来,那是杨泽新卖给我的啊!若是不信你完全可以把他拉出来与我对质,若是张口就能胡乱编排人的话,那我说襄王是杨泽新派人刺杀的话,那凶手就真是他了?”
“你——你你胡说!”
那女人完全没想到张十二有如此彪悍的战斗力,只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什么老太太?老妖精?自己明明保养的很好,说是三十岁都有人信啊,他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遇到张十二这样的对手,那女人一时之间激动的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怎么来了?”
正在气氛尴尬、空气僵持的时候,杨泽新的声音出现了。
他经历了襄王在他身边被人杀害一事,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一闭上眼就仿佛能看到满身是血的襄王挣扎的朝他奔来,吓的睁开眼后更是睡不着,直到天明才稍微有些睡意,因此起的也比较晚。
今天刚起来就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有他的母亲,好像还有——那个他最讨厌的人!
匆忙走到前院一看,果然是他!
于是脸色不善的开口问道。
“杨公子几天不见,气色好了不少呀,最近怕是有什么开心事吧?”
“…………”
张十二这一句直接把杨泽新给说怕了,若是这话被有心人听到该怎么想?
跟襄王一桌,襄王遇害了,他像是遇到了什么开心事一样高兴——这踏马是找死啊!
而且虽然杨泽新没有照镜子,但是就凭他这两天的睡眠质量——就算说不上憔悴,但也绝不可能是面色红润气色不错吧?
“你莫要胡说!杨某这几日一直在府上悼念襄王殿下,心意虔诚,梦里时常惊醒,哪里来的气色不错?”
杨泽新瞪着他说道。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外面都还传是杨公子安排的小二进的包厢,对襄王……啧啧,看来,这街上传的话不能信啊!”
瞎话随口就能编,但是杨泽新可不认为是瞎话,越听越怕,真有这么传的?
事情真假不可怕,怕的是本来是假的,传的人多了被传成真的了!
杨泽新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哎呦,看杨公子那个紧张呦!在下不过跟杨公子开个玩笑而已,至于那么紧张嘛,就跟真是你做的一样……”
“…………”
杨泽新真想上去把这个人给锤死啊,你都踏马说的这么真了,我能不怕啊?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若是没事,那就莫怪杨某送客了!”
杨泽新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再也不想跟张十二多说了,他怕若是再多说,自己会被气死!
“哦……我是来要账的!”
张十二切入正题道。
“要账?什么账?”
杨泽新倒是懵了,这货坑人本事一绝,太子就被坑了多次,怎么,他今天坑到自己头上了?
可他又没有吃他的饭菜喝他的烈酒,凭什么让他坑?
“就是这个!”
说着,张十二让陆三把之前那张凭据拿了出来,杨泽新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眼色阴沉的盯着陆三道:“怎么,这么快就跳出来了?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说出来?”
陆三站在后面低着头,这种场合,他还是不敢开口的。
“是我让陆三把烈酒工艺给你们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