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十二并没有反感他们的行为,因为他们的出现无疑为他增了不少势!
等所有人都走了,这旁边又只剩下了她们两拨人,中间还隔着一块空地。
张十二现在都没兴趣跟她们再说什么了,因为光看她们那呆愕的脸就够有意思了!
怪不得别人都说,无形装比最为致命!
果然啊,这个比装的也太成功了……
“圣女,宴会也差不多了,我带你去街上逛逛?”
装完比就跑,这是张十二的一贯作风,所以才对越国圣女这么说道。
“全凭张县伯安排就好。”
听越国圣女如此回答,张十二拉起木想容的手,带着越国圣女就离开了。
自始至终,没再看那些女子一眼——看看,张十二已经学会了举一反三,又用了一次无形装比……
张十二一走,这些女子之间的气氛更是安静的吓人……
良久,那个白轻巧才出声说道:“那个男人,不是越国圣女的随从?”
“肯定不是了——你们没看到那些大学士们都过来跟他打招呼吗?如果他是越国圣女随从的话,大学士们怎么会认识他?”
“对呀,我可听到了,所有人都称呼他为张县伯!”
“张县伯……”
所有女子都在反复咀嚼这个称呼,突然,白轻巧好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叫道:“我想起来了!我好像偷听过我爹跟别人的说话,说张家那人回来之后被圣上封了一个县伯的爵位!刚才他们叫他张县伯,木想容又跟他这么亲昵——他该不会就是张家那人吧?”
白轻巧一脸惊恐的说道!
“怕就是了吧……”
其他人沉思片刻,这么说道。
既然是白轻巧他爹说的,这件事怕是八九不离十的。
白轻巧的父亲是当朝太傅白渐甫。
白渐甫无儿无女,所以他才在多年前收养了一个女儿,也就是这个白轻巧。
多年前白渐甫刚收留白轻巧的时候,她长得特别瘦弱,人特别轻巧,所以才为她起名轻巧。
但是进入白家之后,白轻巧仿佛是瞬间脱贫致富了一般,多年穷怕了,突然能吃饱了,而且还都是好吃的——她怎么能放过?
于是她吃啊吃啊吃啊,就把自己吃成了这副模样……
作为王公大臣家的女子,家里很少会跟她们讲外面发生的事情,所以好多事情他们都不知道,不然也不会不认识张十二了……
白轻巧这个偷听来的消息,在这个时候无疑是准确的。
…………
在张十二的身份被白轻巧实锤之后,众女唏嘘不已……
“想不到啊,他竟然是张家那人……”
“怪不得木想容会拒绝芙沫她哥哥呢!要我是木想容的话,我肯定也会等着张家那人啊!”
这话就比较扎心了,明显是在说杨泽新不如张十二嘛!杨芙沫听了很生气,她很想开口反驳几句,可是嘴巴张了张又再次闭上了:连她自己都觉得那人比她哥哥要好的多,这还怎么反驳啊?
“哎呀!刚才他就在我们隔壁,我们说他的那些话,他不会都听见了吧?”
其中一个大圆脸的女子说道。
“对呀,对呀,还说他头上顶包,脚底流脓呢——哎呀,想想还真是羞呢,人家明明是那么风流倜傥,怎么想起来这么编排人家的呀!也不害臊!”
另一个女子说这话的时候还一直朝杨芙沫努嘴,那意思就是在责怪杨芙沫:你什么都不知道乱说什么呀!我们都是被你带跑偏的,怪也得怪你!
“这就要怪杨芙沫了!明明没见过人家还在那瞎说!我就说嘛,木想容那么痴情的女子,怎么会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我早就怀疑了!幸亏我们大家都还比较理智,若是都跟杨芙沫一样,岂不丢脸了?”
白轻巧拍了拍胸脯,一阵后怕似的说道。
她的话马上得到了其他人的拥护,对着杨芙沫就在那批评起来……
杨芙沫今天算是领教了,什么叫做两面三刀,什么叫做过河拆桥,什么叫做落井下石!
这帮无耻的女人!
她可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对,应该是早就见过,但是没有发现她们竟然在对待自己的时候还能这么无耻……
先攻击她的人是白轻巧,而那“头上顶包,脚底流脓”本来就是她说的,自己本来是随口附和,怎么最后倒是成了她说的?
若是其他人的话,她肯定不会坐以待毙,马上骂回几句——毕竟她爷爷的官职可不小……
但是白轻巧就不同了,她爹是太傅,跟她爷爷是平级的,因此,这个委屈只能自己咽下了!
她狠狠的剜了这群女子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从襄王府出来,张十二、木想容和越国圣女坐在马车里往城中心走去。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张十二就想笑,而木想容也是一阵莞尔。
这么多年,她不是不想参加宴会,而是不敢啊!有那些女人在,她每次去肯定少不了被一通冷嘲热讽,还去作甚?
可是今天,她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次,经过这次之后,她们怕是再也不敢对自己那样了!
想到这里,她再次看向张十二,手握的更紧了。满脸的幸福。
旁边的越国圣女看到这一幕,很自觉的把头转到了一边去……
不一会儿,马车就进到了城中心,不出十五都是年,街上的小摊小贩很多,来逛街的人也特别多,还有许多孩童在街上追逐打闹,好不热闹。
人那么多,马车是前进不得了,马车停下,张十二先行跳下车,又把两个女人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