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秦雨桐眨着眼问道。
“额……在陆家过的也还好,现在哪有时间出来……”
“现在不出来,难道以后不出来?难道你要在陆家过一辈子?娶妻也在陆家?”
“额……这个我还没考虑过呢……”
怎么认识的这几个女人,除了陈巧兮,一个个的嘴都那么快呢?
“所以呀,你也不清楚,这宅子还是你的,你现在没时间,钥匙就先放我这,平时我帮你打理着,若是你想出来了,找我拿钥匙就行!”
“这怎么好意思……让你帮着打理……”
“这有什么,这酒楼不也是我在帮你打理,你还跟我见外?”
或许这是秦雨桐的真实想法,所以顺口就说了出来,但是话说出来,她自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脸微微有些红,什么就叫别跟她见外呢?她们是什么关系呢?
张十二倒是没注意,只是说了句:“这样也好。”
“昨天那首诗词写的真好!”
今天一早,“张将军醉作从军诗词”的典故已经在梁州城内传了开来,秦雨桐自然也听说了,她只听过张十二作的那些风月之词,第一次听他写如此磅礴大气的征战诗词,觉得非常震撼!
“哎呀,妙手偶得,顺手为之啦!”
张十二谦虚的说道。
“噗嗤~”
秦雨桐莞尔一笑道:“这话跟我说说就行了,可莫要让其他读书人知道,若是他们知道了,怕是要恨死你了!”
可不嘛,你这顺手为之比别人写了一辈子都写的好,这比装的太大了!
“你不也是读书人吗?你不恨我?”
张十二调侃道。
“可我是个女人呀!”
说这话的秦雨桐像个小女生一样,自有一种可爱之处。
“对了!”
“嗯?”
“你去荆州——还回来吗?”
秦雨桐看着张十二,认真的问道。
哎,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我看着有那么像陈世美吗?走了就不回来了……
“当然回来呀!为什么不回来?”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只是御封你为镇远大将军的话,何必跑到荆州去述职?直接传下圣旨来就好了呀!”
“额……这个……”
张十二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时之间有些答不上来。
“恐怕这次去,并不仅仅是述职那么简单呢!所以去的时间,估计也短不了!”
听到这话,张十二觉得也有道理,述职为啥还跑到荆州去?
妈蛋,皇帝老儿不会是想害我吧——来自一个受迫害妄想症患者的设想……
“去荆州,饭菜能吃的习惯吗?”
“这个——能吧?荆州不是大都市嘛,那酒楼想必也是不错的,这饭菜应该不用担心!”
“…………”
秦雨桐很气,这个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