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当着时宁他们的面,囚牛尽管心里有些慌,可他不敢表露太多担心、慌乱,以免乱了军好。
好在,白泽醒来。
“可以!”沙哑的声音从白泽的喉咙里慢慢传出。
烛龙重新坐好,他想了想,低声询问白泽,“关于此次遇袭你还记得多少?看清袭击你们的人了吗?”
囚牛正有棉棒沾着水,给白泽润润嗓子。
白泽舔了舔沾了水的嘴,稍地铁润了润嗓子,说道:“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当时正和囚牛通话,告之路上情况,可就在经过一个转弯,左侧突然有地雷引爆……”
回想所发生的一切,白泽本就不太好的脸色,突然又白了少许,“负屃呢?雷组长他们呢?他们还好吗?”
“都好,只有你受伤。”烛龙马上回答,以免白泽过于激动,会让伤口绷出血。
白泽一天,顿松了口气,“没事就好,那些人也不像是冲着我们,倒像是一场意外,我掩护负屃他们撤退,刚准备退的时候,距离右手四米左右,又有地雷引爆,再然后,我也不知道发生何生。”
“并非地雷,而工业雷管。”烛龙道:“为什么说对方不像冲我们而来。”
“我被震晕之前,看到有两人从眼前掠过,他们的脸色比我还要惊恐,很清醒听到他们说了“逃跑”,加瑞尔当地语言。”
白泽也会说加瑞尔当地语言,他说听到,必定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