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杨其维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冲着快要走到二楼的身影,“你什么时候行动了?我怎么不清楚!”
没有回答,修长挺拔的身影已消失在视线里。
什么行动了?
公交车上面,那是他第一次站出来。
再后来传出流言,他亦没有开口制止。
无人知晓,亦不需要有人知晓,他自己心知,足矣。
外面,皎月已树梢,月如凉水已到夜深人静,晚风拂过,树影摇曳,一夜便在静谧里悄然渡过。
清晨五点,只睡了三个小时不到的两人虽然各处一室,却是几乎在同一时间睁开双眼。
准点的生物钟,容不得两人贪睡晚起,超强的自律更不允许两人无故缺席今日清晨的晨练。
时光仿佛倒回到周四那天早上,同一时间,两扇房门同时打开,两人站在门口,时宁叹道:“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准点醒来。”陆识安关上门,哪怕睡眠不足三个小时,亦是神清气爽,“从来没有晚于五点醒来,除非一夜未睡。”
这种情况一般都发生在国内,国外风雨无阻,从不曾有过晚于五点醒来。
时宁揉揉额头,眼神幽幽地睇了他一眼,又和她一样,真的无话可说了。
她自小被家里老爷子训练,胆敢晚于五点醒来,接下来一个月休想有好日子过,从她记事开始,从来没有晚于清晨五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