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擦完了身子,王鲲风掐着白春笙的细腰将他扶起来,没想到这河蚌妖竟柔弱无骨地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带着淡淡药草香的身体靠过来的瞬间,某个该死的地方顿时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有些贪恋怀中的温软,可是,王鲲风知道,现在不是他意乱情迷的时候,咬咬牙,铁壁一把揽住那细腰,如抱孩子一般拦腰将他抱起来,放到床榻上事先铺好的软布上,亵裤已经全部湿了,透过那半透明的布料,隐约可以看到某些他刻意回避却又心痒难耐地想要窥见的诱人景致……
宽大的手掌死死攥住棉布澡巾,咬咬牙,王鲲风一把扯掉那已然湿透的亵裤,快速用棉布将这身子擦干,将人抱起来,扯掉下面浸湿的软布,让他舒服地躺在干燥的被褥上,用薄被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脸,这才重重喘息一声,苦笑地看着自己身上某个部位。
顿了顿,王鲲风大步走到床榻后面的屏风,一阵压抑的喘息声,从草绣花鸟鱼虫的屏风后面传来。
毛大夫的耳力很好,隐约听到屋子里传来的不正常的喘息声,顿时挥挥手,让提着热水要进去加水的伙计有多远走多远。自己兢兢业业地守在门口,跟个门神似的。心里暗暗腹诽他们家主子真是禽兽,竟连昏迷不醒的病患都不放过!
不过,毛大夫摸了摸隐约有些痛的良心,咬咬牙,坚定了助纣为虐的决心!他们家主子这么多年了,难得遇到这么一个能让他心动情动的人,不,妖,怎么也要把白公子给一举拿下啊!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屋子里的喘息声突然停了。
毛大夫整颗心都吓得停顿了,尼玛这才多久啊?他们家主子……不会,那个不行吧?
怎么这么快?!
看了看手底下咕嘟咕嘟冒泡的药罐子,毛大夫拧着眉,严肃地在心里琢磨着要不要给他们家主子再熬一副强身健体(延长那啥)的汤药。
“汤药好了吗?你进去看看他好点没?”紧闭的房门从里面打开,王鲲风看了看蹲在门口亲手熬药的毛大夫。
“好了。”毛大夫假装镇定地用细棉布过滤了熬好的汤药,倒了大半碗汤药出来,还没端起来呢,自家主子的手就伸了过来。
“给我吧,你去看看他。”
毛大夫嘴角抽搐了两下,任命地跟在主子身后进了屋,这厮不但耳力好,鼻子也灵敏得很,瞬间便闻到了屋子里蒸腾的水汽种夹杂的某种不可言说的特殊味道,那是一只猫成年后,才会有的味道……
毛大夫不敢去看白春笙遮在薄被下的身体,只是伸手摸了摸额头,又看了舌苔和耳朵后面,这才松了一口气,“主子,白公子的发热症状已然退去,将这汤药喝了,明早便能清醒了。不过他晒伤有些严重,这汤药和沐浴,最好还是坚持三日,三日后属下亲去诊看。”
“劳烦毛先生了。”王鲲风端着药看了他一眼,毛大夫立刻告辞了,临走的时候也不忘替他关上门。
屋内,王鲲风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白春笙,皱了皱眉,汤药已经快凉了,再不喝就要拿去热了,可是,怎么喂下去呢?
仿佛想到了什么,猫妖王大郎的喉结猛烈滚动了几下,看着半掩在薄被下的嫣红小嘴,吞了吞口水,一双猫瞳亮得吓人。
“春笙,原谅我,你现下不喝药是不成的……”就着碗口喝了满满一大口汤药,王鲲风将药碗放在一边的凳子上,俯下身,一只手捏着白春笙的下巴,将那紧闭的双唇打开,沾着汤药的唇牢牢扣在那小巧红润的嘴巴上,小心翼翼地将口中的汤药满满哺入白春笙口中。
这汤药味道并不难闻,带着一股甘草和香草叶的味道,有些甜,也有些润口,大概是睡梦中有些渴了,察觉到口中有水流经过,白春笙瞬间如沙漠中渴行的旅者一般,贪婪地吮吸吞咽起来。
滑嫩小巧的舌尖拼命透过那水流的出处向外钻,贪婪地勾缠着那甘甜的水流,王鲲风吓了一跳,差点呛着,勉强稳住心神,口中含着的汤药却已被吸取了大半,偏偏那滑嫩的小舌还不肯罢休,一个劲儿地往他嘴里钻,试图吸走里面藏着的甘甜汁液。
王鲲风被他吸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僵住了。
好不容易喂完药,王鲲风已经满头大汗,方才自己解决过的地方,又昂首挺胸起来。王鲲风苦笑一声,走过去将门栓搁下来,定定地看着还在那儿砸吧嘴的某个不知死活的河蚌妖,恨恨地捏紧了拳头,大踏步走过去,一只手固定住那两只不安分的手,俯下身,狠狠地噙住那水润双唇。
这河蚌果真不愧是水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水嫩细致,柔嫩的双唇若上等的鱼脍一般,入口即化,让人舍不得下狠劲儿去咬,却又忍不住拿舌头去舔舐勾缠,一遍又一遍……
密闭的空间里,顿时传来唇齿交接带来的暧昧水渍声,和某个自作自受的猫妖压抑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