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也无感,吻戏有时候不借位拍真的,他吻过后,心跳不增不减,更没有开房去宾馆的欲求。
说性冷淡吧,他做梦时候梦到个模糊的脸,自己撸撸还是能硬。
或许在戏里谈的恋爱太多了,他自己麻木,也没多在意这些。
再说时间这把杀猪刀,怎么对段琦不起作用呢?
三年了,段琦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可能离着继承遗产更进一步,学了其他豪门小太子为所欲为的毛病,似乎还变本加厉。
算算,喜欢他的人里,段琦不是最长的,他后援会里有个小姐姐,从他出道小屁孩时候就开始追,到现在十好几年,经久不衰。
段琦放开手指,方糖吧嗒掉进了咖啡杯里,掀开一朵棕色的小花。
他就笃定,林湛会为了江名然,做出让步。只因为他怕江名然知道,跟贺紫薇离婚,为他回来。
林湛把自己手术的事,瞒了三年,这三年,世界上所有人类都以为林湛住在某个疗养胜地稳定情绪。
“两个条件,”段琦笑起来,酒窝更明显了,“很简单,对湛哥来说,是举手之劳。”
段琦索性坐到林湛那边的沙发椅上,沙发椅是长条形,使劲塞,能坐三人,林湛挤在一角,隔出一人半。
“你挤到我这边做什么?”林湛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