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的目的,我首先要和褚玉洲打好关系基础,毕竟他的背叛能力惊人。
于是我客气地要褚玉洲把公寓当他家,他客气了半个小时,火速把公寓当他家了,吃完饭做完家务就躺在沙发上面翘着大长腿玩手机游戏。
他这样不行,红不了的。
他这样不行,帮不了我的。
我走过去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一跃而起,把沙发让给我坐。
总之我是不会坐的,站着和他说:“刚搬进来,沙发罩洗一洗。”
怪我为人太亲和,也怪我洗脑功力太强大,褚玉洲这孩子俨然不拿自己当外人,看一眼沙发,斗胆和我顶嘴:“这不新买的吗?”
是新买的,但他穿着从外面回来的衣服裤子躺上去了。
我不想在褚玉洲搬进来的第一天就在他面前成为我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及一众亲属口中的难以相处的恶魔,只好委婉地说:“回到家里就换家居服,人会舒服一点。”
褚玉洲保持着微笑看着我:“家居服……是什么?”
“睡衣。”
褚玉洲保持着微笑看着我:“哦,知道了。”两秒钟之后,他一拍额头,“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好意思纪总,我就去换衣服洗沙发罩,下不为例。”
看来Derek已经告诉过他我是个难以相处的恶魔了。
我和蔼地说:“不急,我先问你几句话。”
他说:“您问。”
六十万可以腐蚀掉一个大好青年的灵魂,金钱可真是罪恶,还好我有钱。
我问:“Derek联系过你吗?”
他果断地把手机递给我:“刚就在说。”
还好我有钱。
我没有爱情,没有护肤品,只有钱。
手机屏幕上面满满是Derek的废话,竭力地试图用这些废话渲染出我可怕的形象,我甚至开始怀疑Derek其实是在用这种方法吓跑褚玉洲,击退他潜在的情敌。
寂寞使我都产生幻想了。
Derek没有情敌,他根本没有情,他只是想保住他二万八的月薪还房贷,所以他要躲开他的老板我的性骚扰,并且为此买通褚玉洲来骚扰我。
听说做零比较爽,我本来打算让给Derek做的,看现在这情况我决定剥夺他的选择权利,他只能含泪当一了。
Derek又发来一句话:体检报告出来前你睡客厅,纪总刚出院,晚上想办法让他早点睡,还有,浴缸你不能用。
我把手机还给褚玉洲,问他:“你很缺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