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既白侵吞的目光肆虐扫过全身上下,陆苍颜气急下一口逆血涌上喉头,可迫于附近同门,还是生生怕他们担忧,没有叫之点滴暴露。
方既白丝毫未觉,却是一笑笔直搂过他身子:
“哦,对了,除了这个,我还有两个有趣的关于陆尊座的小发现呢。”
陆苍颜无力摇头拒绝,却被方既白一把挑起了面庞:
“第一,陆尊座的身子其实绝对值得过那迷情花,毕竟旬阴体的男子,还是个修为元婴的旬阴体男子,怎么想怎么都是大好炉鼎吧??”
“方既白!!!!”
四周胜寒几名山主均是勃然色变失声震吼,方既白一笑,反倒更轻佻地吻了吻怀中人的嘴角:
“尝起来果真很可人,便不知寰霄传言能信几分,陆尊座可能送人神交登仙么?”
那人闭了闭眼,在那群站得极远目光却已肆无忌惮之人的洗礼之下,已然是一副随你胡说的表现了。
方既白握他腰的手不由一重。
“各位别先激动呀。”
他冷冽一笑,“最后这个发现定然更加有趣。便不知各位……”
他抬手握住青年右手,用力一剪,瞬间就卸去了那薄如蝉翼的露成霜。
那人眼底漫上一丝绯红,居是搏力攥住了手指。方既白掐紧一拧,一把就把青年光滑的手背翻了过来。
他用食指旖旎描着对方清浅的骨骼,笑意直达唇际,却不达眼底:
“看看,这朵兰花,各位可熟悉?”
一阵诡谲的沉默。
司徒诺低声道:“祝家血,幽兰生。”
他呆滞抬眼看着陆苍颜:
“陆山主?……不,难道该叫的是……祝山主。”
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折,四周人群瞬间沸腾,愤色,惧色,怨色,杀色百态众生,却是一瞬间就把陆苍颜从这个世界拉远了。
陆苍颜不可思议晃了晃身子,脸色纸一般苍白:“……等等……怎……怎么可能……这是那僵……”
“……陆尊座莫不是想说,这是哪个祝家余孽同你种的?”
方既白温柔地将他的脸捧回来,看着那人急迫恐慌的眼神,他心底恶意猛然而起。
“祝家幽兰生的确可以作血誓而用,不过尊座难道当我们真傻?……血誓结在寻常修士身上,此兰可是绝不会开放,如尊座手上这朵……”
他邪邪笑着,“七瓣兰,祝家主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