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矜额头上划下两条黑线:“……”
单膝下跪??
这究竟是负荆请罪还是来求婚的?
花祭寒表示,男儿膝下有黄金,双膝跪地是不可能的,哪怕节操不要了,最后一丢丢的尊严还是要的。
所欲果断选择了单膝跪地。
“锡南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老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您老就把我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
花祭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哭的可用力了,恐怕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那鬼哭狼嚎的劲儿,陆云矜只觉得耳膜生生地发疼。
她刚揉了揉耳朵,许锡南就伸出手替她轻捂着双耳,动作温柔的很,但看向花祭寒的眼神,却冷的骇人。
“小声点儿!”
花祭寒:“……”
他算是亲眼见证了许锡南是怎么区别对待兄弟和老婆的了。
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锡南,嘤嘤嘤,人家错了啦!人家不该对小孩子乱说话,早上不该跟兔砸打电话。”
花祭寒压低了声音,甚至连原本粗犷的声线也压的细细的,翘着兰花指捂着鼻子,哭的嘤嘤嘤。
许锡南:“……”
陆云矜:“……”
戏精本精。
“好好说话。”许锡南皱眉。
“咳咳,锡南啊,我真的知道错了,要不你打我一顿吧,你看我连扫把都给你准备好了。”
花祭寒迅速把背上背着的扫把取下来,双手奉上。
许锡南不为所动,瞥了他一眼,又把脑袋缩到陆云矜怀里,打了个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