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陆昔然好奇地问道。
宁然继续说道,“是因为啊,据说许冬肖是许老爷子的私生子,许锡南同父异母的弟弟,所以啊,你想,这话既然是许冬肖亲口告诉我的,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
“天呐,那你知道当时和锡南哥哥睡了的女人是谁吗?”陆昔然惊呼,显然,已经相信了这件事。
“这个……”
后面的话,随着两人走远,被吹散在风中,陆云矜并没有听到。
她呆立在原地,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浆糊,耳旁一直嗡嗡地作响,满脑子都是宁然那一句“许锡南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还有个私生子”……
既然是许冬肖说的,那还能有假?
陆云矜不知道在大马路边上站了多久,十字路口的红绿灯都经历了几轮更迭,她依旧呆呆地站着。
直到最后,是汽车的鸣笛声,将她拖回了现实。
一辆格外骚包的大红色玛莎拉蒂超跑稳稳地停在她面前,露出花祭寒那张同样骚包的俊脸。
“嗨,兔砸,你怎么在这里站着?这个时间点,你不是应该在家里和锡南过二人世界吗?”花祭寒摘下墨镜。
不知道是花祭寒的车太骚包,还是花祭寒这个人太亮眼,刚停下几秒钟的时间,就不断有路人往这边张望。
甚至已经有花祭寒的迷妹认出了他,在一旁兴奋地嗷嗷直叫。
“卧槽,小爷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这么快就被人认出来了!兔砸,快上车!咱们上车再说。”花祭寒忙打开车门。
陆云矜看了他一眼,想到满肚子的疑问,恍恍惚惚地坐了上去。
避免引起路人骚乱,花祭寒一脚油门顶了下去,车子瞬间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