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知,这是宋汐无意间对阿寻的维护。
她气他对她用咒,却不恨他,毕竟,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又曾相濡以沫。
虽没有决定与他长相厮守,要伤害他,也舍不得。
待看到她再次提起被晾了三天,又落到安帝手里,厉淳心中疑窦丛生。
安帝,指的是武安皇帝安笙吧!
陆慎言曾言,安帝派使臣出使昭然,因他临危病重,不得接见,便自高返乡。
他倒不知,安帝竟亲自来了昭然,不知是何居心!
难道,她真的来了皇宫见他,却因为某些原因不得而见,最后又被安帝掳走了?
安帝来昭然是为了政治,掳走她,极有可能是以她为质,来威胁他。
上好的筹码捏在手里,安笙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可他,却什么消息都没收到,只有一个原因,有人刻意将此事压下了。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作为人质,却没有发挥该有的效用,不知那人会如何待她。
他心中一紧,连带着掌心都出了汗。
宋汐显然也想到这一点了,“不过,你别担心,我在武安过的挺好。他们将我奉为上宾,好吃好喝招待着,安笙也没有刻意为难我,我们还成了朋友。仅仅是朋友,你别误会。
安笙虽然将我绑来武安,只是气不过你将他晾了好些时日,伤了他一国之君的颜面。这也不是你的错,谁叫他微服私访,也不怪别人认不出他。你就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计较。我听他说,此次出使昭然是想与你合作,如他再遣人来访,望你给些颜面,切勿伤了两国和气。”
厉淳俊眉微蹙,心里泛起嘀咕。
这表面上看,是不想他为了她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