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夫人知道您回来了吗?”张妈似呼想到了什么,顾不得大小姐的怪异。出口急急问道。
顾漫朵脚步不停,这老狗,似呼连隐藏都没有,质问的话语带着疑惑,自己还真是蠢的可以,上辈子怎么就没发现张妈这个吃里扒外的老畜生呢。如果事情真如自己所想,自己一定会亲手扒了她的皮。
顾漫朵回身,面上佯装不悦,反问道:“张妈,我手机掉到水池里了。我妈妈有没有说什么?”
张妈一听烦死了,没有一天省心的,不等顾漫朵的话说完,脚步匆忙,直奔客厅的角柜旁,拿起电话,眼角余光看见大小*姐还在楼梯口那杵着,不耐烦的催促“不碍的,大小*姐,您快打扮一下,我打电话告诉老爷夫人,免得他们接不到人着急了。”
“说了要去哪?”
“白家。”
顾漫朵心里一突,转身掩住眼底深处的冷忙,不是三天后吗,不过没关系,无论命运格局怎样恶劣,自己都要漂亮的还击。顾漫朵转身上楼,淡淡的回道:“我知道了。”
扶上门把,顾漫朵心中疑惑一闪而过,突然回头,环顾四周格局,自己住的地方,应该是妈妈生前住的主卧,从记事起,自己就一直是住在正房,这里一切都是老样子。
脖子处冰凉的触感,王梅有和上一世的顾守程说过,这个项链不如送给顾漫青,当初不明白原因,顾守程为什么拒绝。两人大闹一场,那个时候,一切都是因为钱。哇哦,似呼这也是个宝藏呢?
顾漫朵无声的倒出自己不经意知道的想法,进门反锁。来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镜子里朝气蓬勃的自己,与脑海中红色的血混在一起,嗤笑着低喃,“临死前,你的样子美。”
诡异的话落,不在迟疑,顾漫朵摘下项链仔细查看。脖子上的项链是一枚心形钥匙,这也是和白诺斌结婚后不见的,看来蓄谋已久了呢,细看之下,钥匙上面写满了细小的字母,顾漫朵跑到自己学习的桌子前,拉开抽屉,拿出放大镜,一一对比。
翻译过来,顾漫朵简直不敢相信,是自己的出生日期,和一个电话号码,要是细算的话,顾漫青才是姐姐呢?那么自己的妈妈,顾漫朵恨的咬碎银牙,真是好计谋。
顾漫朵清楚的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立马拿出抽屉里的备用手机,插上电源,看了一眼时间,紧张看向门口,冲进浴*室,放开水。
张妈来到门前,扭了扭门把,邹眉,门是锁着的,听着屋里传来的流水声,想着二小*姐的甜汤,嘱咐道:“大小*姐,您可快点儿,白家的场合走不开,老爷夫人让您自己过去,一会白家的车来接您。”
“知道了,张妈,你别急,就快好了。”顾漫朵耳朵贴着房门,捂着嘴回道。
张妈知道,这大小*姐从小就对任何事儿细心,这出门打扮也不例外,既然听到了,想着讨好二小*姐,满脸带笑,转身*了楼。
顾漫朵试着拨通钥匙上的电话号码,嘟,嘟,嘟,很久,就在顾漫朵心忙脚乱,要放弃的时候,对面传来一个温文有礼的声音“喂,您好,这里是承运律师事务所。我是律师严承,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们事务所帮助的。”
顾漫朵紧皱起秀美的眉“承运律师事务所?自己公司继承的百分之十五,轻而易举落到顾漫青的手上,就是他的功劳吧,手指玩味的按下挂机件。
看着钥匙,不可能的,如果不是这个电话,那是什么!?再看一次钥匙,锯齿边好像被利*刮掉了半个字母。
婚姻,自己还不记事儿,妈妈就没了,遗产的继承人是自己,那么王梅为什么要在自己十八岁之前,害得自己身败名裂嫁了人。
就算他们拿到了项链,为什么过后,顾家还要靠着白家苟延残喘?顾漫朵再一次核对密码*母,再一次按下号码,一连多次失败,顾漫朵诱人的娇颜上满是薄汗。
双手握紧手机,不会的,自己可是母亲的全部希望,想到此,顾漫朵高兴的差点尖叫,如果开头是自己的名字呢?
顾的拼音开头就是g,那就是九,以九开头,银行保险私人管理律师,一个一个翻译,紧张的按下最后一个号码。
通了,顾漫朵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您好,顾漫朵小*姐,终于在十八岁以前接到您的电话,我是汪敏萱的个人遗产管理委托人,以及处理见证律师,孟逸凡,请问,顾小*姐有什么要求?”
“孟先生,请你说出钥匙上的所有密码。”
孟逸凡俊郎的面容一怔,恍然大悟,十八岁前来找自己,一定出问题了,淡然自若,嘴角上扬,恶趣味的倒着说完钥匙上的密码*母。
孟逸凡阴*阳顿挫的倒背着钥匙上的拼音字母,听的顾漫朵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如果是之前,只能说男人性格恶劣,可自己三十好几的人了,明显听出了雅痞流。氓。的味道。
真不知道这男人是故意为之,还是本身就是如此。妈妈怎么能把钱交给他呢?
顾漫朵不想再节外生枝,生日前三天给他打电话。男人这句话明确告诉自己,这是母亲生前早已说好的。
“准备一套男装,尺码xxl,三七半脚码,一米七二零,谢了,十分钟,请孟先生在贵银行等我。”
电话被顾漫朵单方面挂断,孟逸凡修长的手指,摸了*鼻子,挑眉起身,赶往jf市华*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