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是不能的。”谢桥对孟极方没多少好印象。
此人天生富贵,有些顽劣,与她不是一类人。
她所欣赏的人,不论男女,多要是些踏实稳重的,哪怕是他大哥那样的也可,即便凶悍不讲理,可大事儿不糊涂。
孟极方,就是个在大事儿上,还糊涂着的人。
四皇子明明并无野心,孟贵妃也是个宽厚之人,偏偏这孟家还做着不该做的梦,这孟极方瞧见太子也没几分尊重客气。
脑子不转弯人,只顾着自己利益的人,她不喜。
孟极方听到谢桥的话,自尊心有些受创。
这几个月,他也有意无意的打听了一下关于谢家的消息,知道这位谢大姑娘似乎身体又不大好了,去了某个别庄养身体,一直没露面。
他也忍不住担心了些,想着若是这姑娘就此没了,那也可惜。
今日远远一见,心里高兴,立即走上前来,却被一番冷待,半点客气也没有……
他心头不爽快,下意识便道:“谢姑娘有马车不坐,竟走这进城,莫非这马车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说完,他也有些后悔。
但话已出口,为时已晚,碍于自己颜面,也不好收回,便维持着那骄傲的模样,冷冷的看着她。
谢桥微微皱着眉头:“与你无关。”
“怎会无关?”孟极方声音有些急切,“又或者,谢姑娘在城外受人胁迫,这马车里坐着什么恶人?我瞧着,这马儿走得笨重,里头可不像是空的。”
说着,看着城门口的官兵,道:“你们都是吃干饭的?有嫌疑人等,也不知搜查一番,若有贼人混进城中,伤了百姓,看你们如何交代!”
谢溪瞪着孟极方,活像是这人抢了她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