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小子,见你一面不容易,待绿道爷使个激将之法,看你如此自处;想到这里,便出声道。
“符前辈,你可认识九针道人么。”
“额,老夫认识,只是未曾与他见过面,只知我西蒙洲确实有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怎么,绿道友为何提起他来。”
“唉。”绿散人长叹一声。
“前辈,实不相瞒,我二人此番前来,便是替九针前辈对您下战书的;他久知您的手段高明符文神秘莫测,故而想来会一会您,您要是输了便让出长老之位,归隐去罢。”
郭淮傻乎乎的听着,心说这绿散人怎么满嘴空炮,人家什么时候说这些了,谎话连篇张口就来,简直不要脸。
符东升听的都是一愣,这都哪跟哪,九针道人与自己素不相识,为什么好端端要来挑战自己,说出得话也是岂有此理,听着话里的意思,他还要与自己争夺长老之位。
难道他不知自己乃是溯源符地的赘婿么,失去了长老之位,也就意味着失去符地男主人的身份,他如此行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转念一想,又觉此事大有蹊跷。
那九针道人自己素有耳闻,绝不是个无理鲁莽之人,此番言语定然不是他能够讲的出来,少不得是这可恶的绿散人所说,只是他说这番话有什么含义呢,心中不由得又是疑惑。
须发皆白的老者不怒反笑。
“哈哈哈哈,绿道友,你莫非以为符某是三岁顽童么,凭你区区几句话便要失态,你最好痛痛快快讲出你有何居心,不然……。”
老者不往下说了,只是话里有话,意思是他再不说出真实意图,自己定然不让此二人出这符地,他对自己的符文极有自信。
绿散人站起身来,拱手抱拳道,“符前辈威名远扬,在下万死也不敢诓骗于您,您若是不信我之言语,那么在下有九针前辈的信物在此,还请前辈一观。”
符东升面色一整,知晓信物之事非同小可。
“信物何在,我且看看。”
绿散人一指坐着的郭淮,笃定道。
“九针前辈派我二人来之前,曾对我言讲;说他在郭淮的身上藏了一根银针,此针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单看那符老儿能不能找出,倘若他没本事将此针取出,那二人不斗也罢,他也不配称为我九针的对手。”
说完,便故作得意的看着老者。
郭淮此时方知这绿散人之坏,已然坏到骨头里,难为他怎么想的,居然想出如此损的主意,明明是有求于人,到头来反而成了要挑战人家,且看这符长老如何应对。
眼前的符地长老已达符灵共生之境,不敢说是古往今来溯源符地的第一人,那也得算是第二,半步还虚的修为,岂是好相与之辈。
体内青蒙符文一动,便知这个白胖子体内确实有根金属法器状物,且扎的极深,自己要想取出,需要费一番大心力,实在是难缠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