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晏无奈道:“那厨子告老还乡了,我也没法子。”
扶璧叹气。
徐知晏道:“殿下既然喜欢甜食,我便让小厨房常备些殿下爱吃的点心,如此可好?”
扶璧又吃口鱼,道:“驸马贴心,可是规矩不让,常备几种点心也方便细作下毒。”
徐知晏道:“无事,我替殿下试毒。”
扶璧朝他灿烂一笑,那笑未及眼底,不知怎么,她知道自己应该感动,甚至该落泪,可是此时并无那种感觉,反而心里像压了块巨石,沉重得喘不上气,让她好生难受。
扶璧道:“驸马,怎么不吃?你一直没动筷子呢。”
徐知晏这才举筷,“殿下秀色可餐,臣看殿下就能饱了。”
扶璧挑眉:“哦?那往后让厨房只上一人份的菜,省了多少事。”
徐知晏促狭一笑,扶璧忽然面色涨红,眉头紧蹙,被鱼刺卡住了,十分难受。
“鱼片里怎会有刺?”徐知晏问道,他大理寺卿办案时的严肃气场在此刻展露无遗。
布菜的侍女跪下:“求、求驸马爷开恩,奴婢只负责每道菜往主子盘子里放叁次,一心在数数上,光线昏暗,奴婢又有眼疾,看不清鱼片里有刺。”
扶璧又咳了两声,徐知晏一边给她顺着背,一边怒道:“烧菜的厨子是谁?”
问来问去,这庖厨之事竟然也能扯到宋明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