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熙舌尖舔了一下,扶璧眼泪便流了下来,她赶紧取了帕子擦脸。
扶青倒是很心疼,“阿璧,你也不必……”
扶璧微微张开了嘴,扶青以为她是哭得喘不上气,实则是宋明熙害得,只听扶璧道:“阿兄,我、我知道的。”
有些地方的习俗是新娘出嫁前,要哭一碗泪才能走,以示对母家的孝顺,和对兄妹的手足之情,可是扶璧是长公主,嫁出去也不是成了徐家的人,她有自己的公主府,皇宫是另一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家。
扶青其实并不十分理解她此时的情绪,毕竟是自家妹子,扶青见她掉眼泪,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于此同时,宋明熙的嘴唇也在轻嘬,他唇舌并用,把扶璧阴部的每一处软肉,都照顾得很好。
慢慢移到花穴的小口,伸进一小节舌头,在壁口打转。痒得扶璧腿软,原本还余了一些挣扎的力气,现下也渐渐抽空。
她之前是挺直腰背,一副端容,现在只能靠在椅背上,维持着身形。
扶青的嘴一张一合,说了什么,她左耳进右耳出,只知道大概是一些叮嘱,她在婚前准备的时候,就听厌烦了,只配合着点头,应付应付。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身下,宋明熙的嘴唇完全包裹住了她的小穴,湿软的舌头在小穴里进出,那样柔软的触碰,让她体会到与从前完全不一样的舒爽。
扶璧明明想哭,却还是强撑着,对扶青扬起一个笑来,“哥哥,时辰不早了……”
扶青纳闷,他妹妹怎么前一秒还在因为舍不得他而哭泣,后一秒却要劝他快离开,果然是嫁出去的妹子,泼出去的水。
扶青手搭在窗户上,将两扇窗合上,一边道:“也是,再慢些,就要耽误吉时了,收拾一下心情,就出来坐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