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零简单解释了一下唐克里里铁矿的情况,说道:“那个铁路和港口都是现成的,但是我不掌握具体的信息,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满足铁矿开发的要求。所以,想做个评估,如果不符合要求,请你们出个解决方案。”
周天明赞叹不已:“陈总的业务做那么大了!铁矿现在很吃香,国内的需求量每个月都在暴增,供不应求啊!你放心,我马上安排人过去。”
“行,我后续把唐克里里对运输的要求告诉你……”陈零又交代了几句,又顺便把王思远、周雪梅等人夸了一通,挂了电话。
实践是最能锻炼人的。陈零原来对于矿和交通基础设施之间的关系很模糊,经过运作喀麦隆姆巴拉姆铁矿项目,调研加蓬铁路项目,慢慢就认识到了其中相互相成的关系。
既然陈零打算由自己的团队来操盘唐克里里铁矿,有了经验的他就开始通盘考虑了,而不只是局限于铁矿本身。
随后,陈零把加蓬铁路调研结果整理成一个简报,发给梁博君、侯永胜等人。总的来说,副总理萨穆埃尔的判断是正确的,陈零和柳德米拉的调研印证了他的判断,让代表团下定决心,全力推动姆巴拉姆铁矿项目。
干完这些事情,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陈零不感觉饿,打算躺床上休息一会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固定电话的铃声把陈零吵醒了。外面已经天黑了,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他迷迷糊糊抓起话筒。
没人说话,只有一阵诱人的喘息声。
“柳德米拉?”陈零不是很确定地问道。
话筒里传来轻轻的“嗯”,继续喘息。
陈零已经清醒过来了,清清嗓子,问道:“有什么事吗?”话筒里的喘息声让他感觉诡异。
“恒温恒时的36.5度热敷服务,先生需要吗?”柳德米拉的嗓音甜甜腻腻,让养足精神的陈零立刻赶到下面一阵刺疼。
陈零明白了,柳德米拉就是个老司机,装清纯的老司机。
“柳德米拉,你个女流氓!”陈零忍着疼,把话筒拍回座机。
他打开灯,到卫生间找到一根棉签,开始掏耳朵。很快,一切恢复正常。
“等我恢复了再找你算账!”陈零冷笑不已。此仇不报,以后怎么在她面前抬头?
他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于是准备叫个房间服务,送吃的到房间。
咚咚咚,有人敲门。
此时此刻会有谁来?陈零疑惑着,从猫眼往外看。
一位身高腿长长发披肩的俄罗斯美女站在门前。
“我说了,不要喊我吃晚饭,我也不需要什么服务!”陈零隔着门说道,“明天见!”
柳德米拉伸手堵住了猫眼,又敲门。
陈零不开门,内心无比憋屈。
别的男人,都是主动对美女说“晚上八点半到我房间里来讨论……”,而陈零却不得不让美女吃闭门羹。
知我者,谓我蛋疼;不知我者,谓我畜生。人生没有比这更憋屈的事情了,偏偏蛋疼还不能对人说!偏偏唯一知道我蛋疼的故意敲我房门!
这是趁我病要我命呀!
“零,开门!”柳德米拉锲而不舍。
这时一位黑人男子从走廊经过,看到柳德米拉一人在敲门,很有绅士风度地停下,问道:“晚上好,女士,需要帮忙吗?”
柳德米拉露出大众期待的微笑:“谢谢,我丈夫在里面睡着了,服务员帮我拿钥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