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看待他？”
杨鸣问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有多么可笑，只不过这话已经说出口，那边的神樾也已经做出了答复。
“还能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又算不上有多么的亲近，难不成还该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吗。”
杨鸣犹豫不决，他真想现在马上告诉神樾，其实神歧可能已经死了。
不过看神樾这种描述来看，他们两个小时候至少关系是十分亲密的，整天都恨不得粘在一起，或者做一个连体婴儿。
只是后来到底出了什么样的变故，会让他们两个人走到现在的地步呢。
神樾没有听见杨鸣继续说话，当即就有些不耐烦，想要催促着这人离开。
杨鸣还没有解答自己的疑问，哪里甘心离开这个地方，当即就把这个话头也抛出来，希望能够让他心底触动几分。
“那你知不知道神歧可能已经死了……？”
杨鸣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一直在认真的观察着神樾脸上的表情，一丝一毫都不想放过。
哪怕只有一瞬间的松动，都可以成为证据。
神樾身子僵硬了一个瞬间，不过马上就被他收敛起来，回归到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即便是只有这么一个瞬间，还是被杨鸣捕捉到了。
“他死了就死了呗，这已经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我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个结局。”
杨鸣急急的追问，但是他实在是看不清这后者对于神歧的态度。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太模糊，杨鸣有心想要把它捋顺，可是却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