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扭到腰了,伤得倒是不重,连续敷半个月的膏药也就差不多能痊愈了,只是……”唐砚面色有点儿为难,“只是柳先生近期最好都能卧床静养,要不然怕会留下病根儿,毕竟年纪在这儿了。”
柳玉莹闻言,顿时着急了起来:“那可怎么办啊?不是说好了今天我们爷俩儿随殿下一道启程去京师的吗?爹爹他这样了,这还……还走得了吗?”
“肯定是走不了了,”唐砚摇摇头,叹了口气儿道,“一则是柳先生腰伤不便行动,二则是柳先生昨儿晚上又在外头冻了这么久,如今身上高热不退,病得凶险,是一点儿凉都受不了的,这个时候让他出门,还是长途跋涉,就算是身康体健的小伙子那也受不住,更别说是柳先生了。”
柳玉莹彻底慌了:“那……那这可要怎么办?”
唐砚叹了口气,摇摇头,没说话。
闻讯前来的贾明和庞九,两人过来瞧了瞧柳文龙,又听了唐砚说了一番柳文龙的病情,贾明眉头紧皱,行至床前看了看还在昏睡的柳文龙,又看了看一旁惊慌失措的柳玉莹,然后沉声道:“既是柳先生病倒了,不便出远门,那也没办法了,就换唐砚顶上吧。”
“是,属下遵命!”唐砚忙不迭抱拳道。
柳玉莹闻声,忙得上前两步行至贾明面前,小心翼翼地问:“殿下,那……那我呢?”
贾明随口道:“你也留下来吧,好好儿照料你父亲。”
“可……”柳玉莹急得心都到了嗓子眼儿,可是她却干着嘴说不下去话。
是啊,她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