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除了剑,还可以试试刀,嗯,斧头也不错,使起来应该挺顺手。”
顿时汗流浃背的贾明:“……九爷,小的知知知错了,下次再不敢了!小民什么都告诉你!绝无隐瞒!”
庞九垂着眼,继续慢条斯理地喝着茶,直到茶杯见了底,这才抬起头,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对面哆嗦成一团的贾明:“所以,现在开始你的坦白从宽,我再开始考虑能不能宽大处理。”
“他!”庞九话音一落,贾明手指就笔直地指向了孙文俊,带着一脸的义正言辞外加两眼的目光如炬,“他根本不是什么乌兰农场的侍卫!他也是潜伏进去的!比我潜伏的更早!而且隐藏的也更深!九爷,你鞭子斧头都招呼他!”
正要喝茶的孙文俊:“……”
唐砚默默放下了手里的药膏,庞九也默默推开了面前的茶杯,两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孙文俊:“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结果,孙文俊还没来得及张嘴,结果贾明却给抢了先。
“奉爹娘之命,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查管来臣的下落,前几年,恰克图这边的兄弟忽然探得消息,管来臣的秘密关押点十有八九跟乌兰农场有关,这小子当时在中原待腻歪了,听说之后,非拍着胸脯,要来恰克图大展宏图,所以老子就派这小子悄悄潜进了乌兰农场,”贾明指着孙文俊,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道,“哪知道这小子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在乌兰农场潜伏了这么多年,竟然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害得老子还得身兼士卒、亲自去乌兰农场走着一遭,哼!个没用的东西!”
“孙文俊,对于你同伙的指控,你都承认吗?”庞九问。
孙文俊一脸生不如死地道:“九爷明鉴,他诬陷我办事不利,我咬牙认了,可是那什么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纯属造谣!我坚决不承认!打死都不承认!”
庞九一脸无语:“……你能抓住重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