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楚天叙来说,非常重要,当时他迫切地想知道,想知道他们楚氏一门到底在世人眼中扮演着什么角色,也想知道自己在父母眼中扮演着什么角色,难道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吗?还是混吃等死的纨绔?若都不是,为何这些年来,他竟全然都被埋在鼓里?
楚天叙真的非常想知道答案。
可是等他到了恰克图之后,他却又却步了,原本迫切想得到答案的心情,在距离恰克图越来越近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又变得不那么迫切了,他甚至不再那么执着地想得到答案了,甚至还很抗拒。
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下,他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乌兰农场,黄昏瘦马一人独立古道,楚天叙远远地看着乌兰农场的炊烟袅袅,疲惫得难以言传。
“干哥哥,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咱们去膳房喝两盅?咱们乌兰农场的大师傅,厨艺且好着呢!”
“不喝,等下还得赶路。”
“干哥哥,你就给弟弟个讨好你的机会呗!真的没空吃饭啊?那要不,我给你拎个猪肘子带走?”
“凑不齐军粮,倒有的是猪肘子?”
“干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前几天,有头猪病入膏肓,我看它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索性给它个痛快……”
“你给我闭嘴!”
……
那张明亮欢快的脸在猛然浮现在了脑中,一直紧绷的脸,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放松了下来,然后楚天叙就策着马进了乌兰农场。
那小子还欠他一顿酒呢,正好今儿过来讨那小子的酒,非拉着那小子喝个一醉方休不可。
至于旁的,等酒醒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