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跟着商枝入了席,坐到了商枝的一旁,虽说男未婚女未嫁,本该保持距离免得被人诟病,但常山既是商枝的太师,如此关系,倒也无人去多嘴。
商枝托腮看着常山,嘴里道:“太师,那么多位置你不去坐,你为何偏偏坐在本宫旁边啊?”
常山拿起果盘的苹果就是一啃,他边嚼,边随口道:“你管得着么你。”
商枝晃了晃脑袋,若有所思的道:“你是不是喜欢本宫啊?不然为何本宫走哪儿你跟哪儿,本宫坐哪儿你就坐一旁呢?”
常山听了,差点将苹果卡在喉咙里,他咳了咳,眼下口中的苹果后,正准备语重心长的开始一番劝说。只听商枝道:“本宫开玩笑的。”
顿了顿,她吐了吐舌,道:“太师不会放在心上吧?”
常山忙不迭的摇头道:“不不,不会,怎么会放心上?不会的。”
商枝垂眼,没再盯着常山,她伸手摆弄面前的果盘,一边摆弄,一边随口搪塞道:“没放在心上,就好。”
似是方才的苹果没咽舒坦,常山只觉心头有些堵,手中被啃过的苹果也没心思再吃下去,就放在了桌上。
“皇上驾到——”
伴随一声拖着长音的叫喊,坐下的人不论身份,只要是个人,都起身行礼,齐声道:“臣参加皇上,皇上万岁金安,与国同寿。”
常山嘴里跟着众人喊着,心里不禁不解道:“‘与国同寿’是个什么说法?万一这个朝阳国过一阵子就亡国了呢?那这群朝臣,不就是咒皇上短命么?”
这样的说辞道理,大抵只有常山想得出来了。
只听皇上一声“平身”,他身旁的老太监挥了挥拂尘,对着宾客席大喊一声:“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