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别咬。
Alpha低沉的声音像是能蛊惑人心,秦鹤洲干燥的指腹抚过他的唇瓣,陆凌川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眼神呆滞地望着对方。
你现在这么急,到时候难受的是你自己。说着,秦鹤洲的指尖轻轻地抚上对方肿胀的腺体。
嘶!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陆凌川眼神失焦,眼泪不住地溢出,他后颈仰起,嘴唇微张,人愈发地往对方怀里窝。
......疼。陆凌川的声音很小,像是呜咽。
秦鹤洲的指尖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来安抚对方,他轻笑一声,这就疼了,刚才谁直接上来就要标记的?
下一秒,
!
陆凌川一口咬在秦鹤洲的脖子上,留下两个牙印,似乎是为了报复对方刚才的话。
咬完以后,又觉得咬重了,伸出小舌轻轻地舔舐对方的伤口。
秦鹤洲蓦地愣了一下,只觉得自己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然后他便见陆凌川从自己的颈窝处抬起头,眼眶红红的,明明自己才是咬人的那个,却像是被人欺负了似的。
怎么小狗一样的?秦鹤洲勾了勾嘴角,拿他这幅样子一点办法也无。
闻言,陆凌川的眼眶更红了,哽咽道:你到底标记不标记?
秦鹤洲眸色微暗,没有说话。
陆凌川感觉心就要一点一点沉下去的时候,整个人被蓦地反转过来,秦鹤洲一只手搂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撩开他的银发,嘴唇贴了上去。
强烈又极具胁迫性的Alpha信息素将陆凌川整个人包裹,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身后的人有多危险,但是已经晚了,
秦鹤洲张开了嘴,尖牙刺入对方柔嫩的腺体,将信息素缓慢地注入。
呜......
陆凌川脊背绷紧,发不出完整的气息,桃花眸微睁,却一点焦距也无,银发散落,全靠对方捞着才不至于跌落下去。
秦鹤洲将自己的动作尽可能地放慢,尖牙一点一点地没入对方的腺体。
雪松的气息与柑橘彻底融合在了一起,充斥着整间房间。
有点苦涩,却又微甜。
像是围着温暖的围巾,跑到雪地里,踮起脚尖,张嘴品尝雪花落下的滋味。
这场临时标记持续了很久,直到陆凌川彻底软倒在自己怀里,秦鹤洲才离开了对方的后颈。
随即他一手搂着对方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睡一会儿。秦鹤洲摸了摸对方的额头,热度已经退了下去,Omega的信息素基本也稳定了下来,但对方现在这个状态显然不适合做别的事情。
只是陆凌川拽着他的袖口不放。
刚被标记完的Omega会非常依赖标记他的Alpha。
见状,秦鹤洲弯了弯嘴角,哄道:我不走,就在这陪你。
陆凌川这才松开了手,他刚被标记完,整个人都很疲惫,而标记了他的Alpha此时正坐在他身旁,用手轻轻地抚着他的头顶。
在对方的安抚中,陆凌川缓缓阖上了眼睛。
银发Omega睡着的样子很乖,一点也无先前审讯自己时那股冷冽的气势。
秦鹤洲随手找了根毯子披在他身上,这才打量起了对方的办公室。
与此同时,在心中与系统询问起陆凌川先前提过的二皇子凯尔。
【恭喜您解锁关键人物:凯尔】
【凯尔是赛博星的二皇子,与皇储诺亚为同父异母所生。他的生母在生下他后便突然离世,至今关于她传闻仍旧众说风云。】
【小提示:凯尔与您所要获取的情报有关。】
【而在首都阿尔伯斯的地下拳场中,有一个人名叫赛约斯,他是一个军火商,或许知道一些有关皇子凯尔的情报。】
说罢,系统将赛约斯的资料输送给了秦鹤洲。
在得到了这些重要信息后,秦鹤洲皱了皱眉,告诉我拳赛的具体时间和地点。
【地址已传送,拳赛的时间就在今晚十点半。】
闻言,秦鹤洲抬眸看了眼墙上的电子显示器。
荧蓝色的数字显示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
秦鹤洲勾了勾嘴角,那么也就是说,我需要在两个半小时内,在层层监视下,逃出这艘军舰,前往地下拳场?
【您说的没错~】
系统的尾音似乎有些上扬。
秦鹤洲不语,只是静静看了眼还在沙发上昏睡的人。
陆凌川醒来的时候,感觉后颈酸胀得不行,但热度却已完全退去,信息素也稳定了下来。
他的长睫微颤,思绪逐渐回笼,下一秒,刚才发生的一切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陆凌川这才突然意识到,他被一个Alpha标记了!
下一秒,他蓦地从沙发上起身,却见秦鹤洲悠闲地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后背靠着转椅,长腿惬意地横在前方,手里还在翻阅自己书柜里的一本电子书。
在注意到对方醒了后,秦鹤洲侧目往陆凌川的方向看去,刚想问一句你感觉怎么样了?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对方以极具攻击形态的姿势冲了过来,
陆凌川是星际军校出身,身手很敏捷,眨眼间的功夫,他便欺身压上了秦鹤洲,
啪!的一声,
蓝色的光环将秦鹤洲的双手锁住,这是一种特质的镣铐,只有陆凌川的钥匙才可以打开。
陆凌川伸手抓着秦鹤洲的衣领,正欲质问他,却瞥见对方脖子上几个玫红色的牙印,
到了嘴边的话一下子变得说不出口。
上将,你翻脸不认人的速度也太快了。秦鹤洲抬起眼眸,嘴角扬起。
以他的反应速度,如果他不想的话,他刚才完全可以躲过陆凌川的镣铐。
但他没躲。
见状,陆凌川桃花眸中凛冽的气势忽然减弱了半分,最终他只是眯了眯眼,威胁道:这件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说。
你放心,我不会说。秦鹤洲的表情一点没变,凑到对方耳边,我现在是你的阶下囚,怎么处置我还不是你说了算?
闻言,陆凌川的长睫颤了颤,心中还有些不置可否,
却听对方的声音一下变得低沉起来,和先前调笑的意味完全不同,嗓音暗哑,几乎是咬着自己的耳朵说道:
但是我不喜欢我的标记被别人碰,
你下次需要标记,
让我来......
陆凌川蓦地瞳孔紧缩,他放开了秦鹤洲的衣领,与对方拉开了距离,我为什么要信你?
秦鹤洲这个时候完全收敛起了刚才那股极具压迫的气势,面上看不出一点情绪,他勾了勾嘴角,这只是我作为一个阶下囚的觉悟罢了。
沉默了片刻,陆凌川走到房间一侧打开了新风系统,将原本弥漫的信息素味彻底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