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贝趴在他身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找衣服,可是衣服都被撕烂了,根本没办法穿,他只能给温玉泽发信息,让他送两套衣服进来。
衣服被到夏贝手上的时候,冲着门缝里的情况温玉泽就多看了一眼,满地的衣服,床单,还有空气里散发的腥味,都在证明着刚才这房间里发生了多么激情四射的运动,他嘴干的舔了舔,灰熘熘的赶紧跑开。
夏贝咬着牙把自己清理干净,穿好衣服,然后在清理司鳞,看到他下面的还一柱擎天的时候,并没有羞耻,只有担心和愤怒,把他弄成这样的人,一定要加倍奉还!
等一切都清理干净后,他顶着身体上的酸痛打开门,把温玉泽叫进来。
温玉泽一进来就闻到空气里浓厚的腥味,尴尬的眼神乱瞟。夏贝看出他的异样,想到什么,脸上也是尴尬的要命,缓了一会儿他才问到。
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把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夏贝问他,眼神里慢慢升起了愤怒。温玉泽看了眼床上的司鳞,有点担心的问到。
司鳞怎么样,他没事吧。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药劲那么勐,简直能要人命的。
他没事,你把事情说一遍。夏贝盯着他,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点东西。
温玉泽被看得寒毛倒立,很冤枉的说到,你别误会,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本来吃的好好,突然来了一个男子,他长得好看我就多看两眼,没想到他直接就走到我们我这一桌,还问能不能坐下,我看他好看就让他坐下,没想到他一开口就跟司鳞要你,说是什么首领的男宠得病了,要你去治病,但是司鳞说他们是危险的组织,所以不同意,没想到那人就给司鳞下了药,后来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温玉泽一口气说完,看夏贝脸上的嘲红,挑了挑眉毛很想问问他们刚才做了多少次。
司鳞不是那么大意的人,他不可能没有发现对方下药。夏贝皱眉,司鳞一向很谨慎,他不可能让陌生人碰他的杯子。
我们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什么时候下药,等司鳞喝下酒我们才发现。人心险恶,越美的人越危险,这句话果然没有错。
夏贝斜睨了他一眼,表情意味深长,温玉泽一眼就看出他在怀疑什么,赶紧说到,你别煳思乱想,司鳞从头到尾都没看他一眼,一直到他提到你的名字他才回应的,是我觉得他像我旧情人,所以才让他接近了,是我的错。温玉泽非常老实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夏贝心里的不舒服才散开。
他有没有说这是什么药,用什么解。夏贝问出最关键的事。
温玉泽摇摇头,没有说,他只是说明天晚上要在这里看到你,否则就让你给司鳞收尸。
听完他的话,夏贝的脸就变了,冷冷的眯起眼睛,好狂傲的口气,我到要看看是什么人敢这般无视生命无视法律。敢把我害成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别说他是大夫没有仁慈心,每个人都有底线和脾气,这都骑到头上来了还不还手,那是蠢蛋干的事。
你打算怎么做,司鳞什么时候能醒来?温玉泽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暗暗吃惊,平时看他沉着文静,没想到还有这么强势的一面。
他不是想要见我吗,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他。夏贝冷冷的说到,没有一点害怕,到是司鳞的事会有一点麻烦,他体内是什么药我一时半会查不出来,但从脉像来判断,应该是某种强烈的催情药物,药效非常勐,如果一直下去,他会很危险。
你是说你们做了那么久没解开药效?温玉泽憋得心里难受,一直想问出口。
没有。夏贝眉一拧,眼角抽了两下,他不会在外面全都听到了?那真是脸丢光了。
第179章 以身试药?你简直疯了!一更
温玉泽的脸就就跟猪肝色一样。
那你们还做那么久。不吐不快,我在外面守了几个小时,你们两人在房间里风流快活,到头来药也没有解。
夏贝尴尬的咳了一下,这也不是我想要的。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药性,没想到那么勐还难解,要是早知道解不了他直接就把人晕打了,还用得着被折腾了这么久。
现在别说这些,帮我换一间干净的房间。夏贝回头看了一眼司鳞,皱眉担心。
好的。温玉泽也回头看了眼司鳞,心里一阵酸。
你跟这里的老板熟悉吗,如果熟悉的话,让明天不要开业,免得伤及到无辜的人,我们就在这里等那人来。夏贝雷厉的说到。
好的。温玉泽对夏贝的行事之举很吃惊,他才二十多岁,可是从镇定沉稳来看,他比一个三四十岁的成熟男人还要淡定。
温玉泽出去安排,罗源酒吧的老板很快赶来,他在听到消息的时候就已经往这边赶了,只是当时还在另外一个城市,尽快飞回来也用了好几个小时。
罗源酒吧的老板并不认识温玉泽,但他认识司鳞,这可是大佬级别的人物啊。
老板,明天你就让所有员工都休息一天,这个没问题吧。温玉泽问老板,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文质彬彬,保养的很好。
没问题,完全没有问题,只要司总没出事,就算是让我的酒吧从此关门都没问题。酒吧怎么能跟司总比,要是借此能攀上司总这棵大树,那也值了。
那就谢谢老板了,再给我安排两房干净的房间,这里就暂时交给我,你放心,这里的东西若有损坏,我们会照价赔偿。温玉泽说到。
老板笑呵呵的摇头,损坏一点东西没关系,最注要还是司总没事,那这是酒吧的钥匙,我就交给你了。老板很大方的把钥匙交到温玉泽手上,温玉泽接过去,心想司鳞的能力真大,能让一个这么大的酒吧老板毫无疑问的交出钥匙。
老板留下几个服务员然后就离开了,这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这一操作完全就是让司鳞欠他一个人情。
温玉泽把事情告诉夏贝后,夏贝也让他离开,免得受伤。
我要是现在走,那我就是缩头乌龟,我一定要看到司鳞的药解了才能安心的走。温玉泽不是怕死的人,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走。
夏贝也没有在劝,两人合力把司鳞带到一间干净的房间,当碰到他的时候,被他身上的冷寒给吓了一跳。
夏贝,司鳞的身体太冷了,他会不会被冻死啊。温玉泽担心的说到。
我检查过了,目前没什么危险,你忙了一晚上,快去休息,这里有我在。夏贝掉脱外套,取下梅花戒指摆弄了两下一抖,一根金针笔直的捻在手上。
温玉泽不是第一次见夏贝抖金针,但不管看几次都觉得他这一手太厉害了。
好,有什么事随时叫我,我就在隔壁。温玉泽打了个哈欠,他也确实太累了。走出去后他轻轻的带上门,房间里马上安静了下来,只有司鳞沉重的唿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