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陶云芬心疼的看向妹妹,这个温柔善良的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哪一天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自责伤心死的。接着就看到夏贝抓起她的手,在给她把脉。
夏贝,你这是在干什么?陶云芬还不是很了解夏贝的医术。
我在给她把脉,她的这个症状说严重不严重,不会影响到生活自理,可是说严重也很严重,长久下去,她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夏贝一手在摸脉,一手翻看她的眼皮,然后坐下细品了一会儿,才把手收回来。
她怎么样。司鳞不安的问到。
夏贝没有马上回答,拖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阿姨的病情有点严重,她确实是因为打击太大才变成这样,如果在拖下去,阿姨不仅是性格大变,而且还会做一些极端的事,我现在用针疏通她的脑神经,稳定心神。说完,夏贝已经摘下梅花戒指,在手里捏摆了几下,忽然勐的一抖,戒指变成一根笔直的金针,看得陶云芬目瞪口呆。好家伙,这得有多大的内力才能把柔软的戒指抖成一根金针,藏深不露。
司鳞看到他拿出金针,眉头就皱了起来,你的手刚要说话就被夏贝打断。
我没事,你妈妈的情况不能在拖了,放心,我有分寸。夏贝淡淡一笑,那么让人安心。
司鳞眼中全是心疼,他站起来,走到夏贝身边。
我真的没事。看他心疼的样子,夏贝心里很暖。
司鳞没有说话,只是弯下腰就把他抱起来。
夏贝吓了一跳,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脸一下就红了,你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我真的没事。夏贝重复一遍,但司鳞就像没听到一样。
先休息,我妈的问题不在乎这两天。司鳞很坚持的说到,抱着夏贝对陶玄山说到,外公,妈妈就先交给你,明天我会带他过去。说完就抱着夏贝上楼了。
陶玄山并没有怪夏贝,刚才他的手被云芬打断,自己接了以后又为忆彤接骨,虽然没有消耗多大的力气,但也不好受,看他小脸白的像张纸就让人心疼。
云芬,把你妹妹抱回家,我们走。陶玄山没在久留,这件事虽然不大,但要是传出去都不好听。
很快司宏国他们也知道了,都很惊讶,谁也没想到,平时好好的儿媳会有心里疾病,而且还很严重。
小鳞,你妈妈在哪里。司博翔没有大发雷霆,只是担心的问到。
外公带回去了,明天我会带夏贝过去,尽快把妈妈治好。司鳞说到,他把夏贝安抚睡下后就来找爷爷和父亲。
你妈妈一生善良,怎么会得这种病。司博翔唉声叹气,眼中有泪花在闪动,他站起来,不行,我还是放心不下你妈,我过去看看她。说完就走了。
司宏国有一点生气,心道儿子有了媳妇就忘了爹,晚上可是自己的生日啊。年岁活的越大,越是希望所有人都聚在一起。
司博元和司博旗还没有回来,他们的工作太忙了,要等到晚上才回来。老宅里看似热闹,但核心的人没几个。
小鳞,替我好好谢谢小贝,他是个好孩子,你爸爸和妈妈都是他在治疗,他是司家的救命恩人。老爷子长叹一声,一脸的困倦。
爷爷,你接受他了吗。司鳞问到,给老爷子拿了条毛毯盖在膝盖上。
老爷子叹了一声,少了往日的强势,眼神忧愁,慢慢说到,现在还淡什么接受不接受,他是我们司家的恩人,就凭这一点,我也不能在阻止你们,你爸和你妈的病看似是他引起的,但又跟他没关系,我们都那么对他,他还能全心全意的给他们治疗。夏贝是一个善良的人,我虽然固执,但我没老煳涂,以后,你们就好好过吧。
老爷子说完闭上眼睛,司鳞便不在打扰,起身离开了房间。
能得到全家人的同意,司鳞的心里无比轻松,回到房间,见床上的人还在睡,眼神就温柔了下来,满含着全部的爱。
晚上的宴会开始,司家在京都虽然没有陶家厉害,但也没有人敢小视。
商界,政界,能来的人都来了,实在来不了的人也会派重要的代表过来祝贺,司家若大的院子挤满了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微笑,穿着打扮也都是光鲜亮丽、衣冠楚楚。
那些贵妇没有见到陶云心,都很好奇的打听,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为什么在这么重要的晚宴没有出场,一起不见的还有司博翔,他去了陶家后就没回来。
今天是老爷子的生辰,感谢各位能抽空来祝贺,我司博元代表司家敬各位一杯,谢谢各位,我们举杯同饮。司博元身为家中老大,他能代表司家所有人。所有人都举杯,一同饮酒。
司鳞和夏贝坐在角落,他们没有抢风头,很低调的对饮着。
你可以不用下来,老爷子不会怪你。司鳞说到,把吃的东西都推到他面前。
我才不是怕老爷子怪我,这是原则的问题,我是来给老爷子道贺的,不出来不成体统。睡了一会儿人也精神很多,正好肚子也饿了。
我们可能还要在这里多呆几天,妈妈的事,得麻烦你了。司鳞说完就糟到夏贝的一个白眼。
什么叫麻烦,你跟我还要分的这么客气吗。夏贝在心里已经把陶云心当成亲人,虽然她不喜欢自己,但她是司鳞的母亲,就凭这一点,都不能见死不救。
司鳞淡淡的笑起来,旁边的人都忍不住看过来,被他帅气的俊容所震撼,都说司家的大长孙品貌非凡,才华横溢,是一个非常厉害杰出的人物,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个淡淡的微笑里包含了太多的温柔,看的人都快醉了。
特别是今晚那些未婚的女士们,那眼睛就像长在司鳞的身上一样,根本就移不开。
你慢点吃,这里还有很多。司鳞抹掉沾到他嘴角的糕屑,放在自己的嘴里,这个举动引来众多少女的痴狂,有的捂嘴都快哭出来了,这一幕真的太杀单身狗了,甜得她们都不忍心去打扰。
喂,你故意的吧。夏贝看他吃掉自己嘴边的东西,身子微微一愣,脸就红了起来。
你说对了,我就是故意让她们看着,省得她们在惦记你。司鳞嘴角一勾,笑的邪魅性感,旁边已经有女的倒抽气,一副要晕眩的样子。
惦记也是惦记你,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长的这么普通,她们眼睛有问题才会看上我。我这张脸在你身边,简直一点颜色都没有,暗淡无光啊。
司鳞眼睛眯起来,不要小看你的魅力,很多的女人,更喜欢你这一类型。说完抬头扫了一圈,全场大多的女性都在看着他们,或是暗中观察,但她们的眼神,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在看夏贝,他身上独特的韵味和气质不是只有自己能看得见。
我才不相信,好了,别管她们了,我吃饱了,能提前离席吗,我想回去睡觉。夏贝拍掉手上的碎屑,拍了拍吃饱的肚子,但是感觉困意袭来。
当然可以,走吧。司鳞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
不去跟你爷爷他们说一声吗,这样不礼貌。夏贝煞有介事的说到。司鳞宠溺的笑了一下,牵起他的手就走出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