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贝的脸有点红,他今个儿高兴,喝了不少。
致爱丽丝夏贝接过杯子,答到。
谁写的。致爱丽丝?这是一个女孩的名字。
一个你不认识的着名音乐家,他可是被称为乐圣的顶极音乐大师。夏贝有点迷煳的说到,把酒放在嘴边轻轻一舔,笑了起来。
司鳞眼眸一缩,被他的这个小举动给勾起了某股火。
哦,这么着名的人,我怎么不认识。司鳞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饮尽,坐到他身边。
你不认识才正常,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夏贝没有发现司鳞的变化,继续舔酒,眼神迷离,直勾勾的叫人心痒。
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他是哪个世界的人。司鳞的手指攀上他的腰,解开睡袍。感觉到胸前一凉,他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当然是我那个世界的人,你的手不要乱摸,摸的我好痒。夏贝迷煳,可还没有醉,他拍掉司鳞的手,甩给他一个白眼,落在司鳞的眼里,是那么的风情万种,一股欲火就冲上脑门,也没注意夏贝说的话。
不管他是哪个世界的人,你今天,很厉害,能让老爷子同意我们在一起。司鳞手继续伸进衣服里,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夏贝听到他的夸奖,嘿嘿笑了起来,有一点傻傻的,看来是醉了。
我厉害吧,那你要给我什么奖励呢。夏贝突然就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凑上去,鼻子都碰到一起,司鳞的吸唿一窒,差点就控制不住。
你想要什么奖励。司鳞轻轻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夏贝嘟起嘴,还真的想起来,那一脸的天真,惹得司鳞是一阵阵的心悸,睡袍下的物件涨得生疼,亲了一下他的小鼻尖,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肚子上。他已经半躺着靠床头,夏贝坐在他的肚子上,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异样。
夏贝还在想,想了好一会儿,他眯起眼睛笑的,好像有什么小算盘一样,他红着脸,用清脆无邪的声音说道。
我要的奖励就是我要在上面。说完小眼睛眨了眨,一脸得程的笑。
司鳞愣了一下,竟然迟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随之眼睛一眯,笑的很魅惑。
好,你在上面。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就像把小白兔骗进了灰狼的大锅中,等着被吃掉。
夏贝把杯子里的酒喝光,咽了一半,还有一半在嘴里,然后很生涩又霸道的抱住司鳞,嘴巴亲上去,把另一半的酒渡到他嘴里,这无疑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动作,彻底把司鳞的欲火激发出来。
咬住小嘴巴,手指慢慢攀爬,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退去,后臂部被一根硬的东西抵住,很烫。
醉酒的夏贝双眼朦胧一片,嘿嘿傻笑,把自己送上去,任由司鳞贯穿,而他的姿势,一直都在上面。司鳞笑容更深,因为这样,自已全部都在他的身体里,一阵阵的爽浪冲击着脑神经,汗水打湿两人的发丝,房间里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冒出放荡的泡泡。
夜很长
司鳞的精力吓人,每一次,他都要做到夏贝哭着求饶。
第二天,声音肯定哑了。
爬不起来的夏贝非常郁闷,他无语的望着昴贵的水晶灯,一脸沉默,躺在旁边的司鳞,心情很好,精力旺盛,嘴角勾起,一脸的满足。
外面还有那么多人,你就不能节制一点。沙哑的声音透着余怒,说完后,他的脸就红了,昨晚他还记得,自己叫的很浪很大声
放心,房间的隔音很好,谁也听不见。清脆有力的声音,表示他整个人都很充足。
那你也不能不能把我弄成这样。我他妈的都快被你弄坏了。夏贝在心里暴了句粗话,对于司鳞那可怕的精力他真是无力吐糟。
可是,心里又有一种被滋润后的快感,他羞耻的耳根都红了。
第129章 这个女人,心计很重!一更
晚上,夏贝穿着一件白色高领的毛衣下来,脸上很平淡,但内心一片奔腾。
他在床上躺了一天,在司鳞家所有长辈都在的情况下,他在床上躺了一天!
司鳞的精神力令他再次恐惧,他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能恢复下床的力气,走路不带拐,最令他无语的是,他在身上留下了无数的吻迹,稍微一露脖子,就能看得清清楚楚,这些羞耻的事他实在没有勇气出来。
他现在的腰还是很酸很乏,但不能让他们留下坏印像,只能咬牙出来。
田奶奶看到夏贝,笑的很慈祥,眼睛微眯,一脸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夏贝跟她对上眼,脸就是一红,赶紧找了个话题。
奶奶,您还会织毛衣啊。她戴着一副老花镜,手里两根长针在织毛衣。
天冷了,奶奶给你织一件贴身的毛衣。老人温和的回答,夏贝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田奶奶是给自己织毛衣。
奶奶,我有衣服,您不用给我织。夏贝心里暖暖的,但还是不舍她这么劳累,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他对田奶奶的印象非常好,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大家都走了,就我一个老太婆,闭着也是闭着。老人扯了一下毛线说道。
都走了?是说司宏国他们吗。
小贝,你是好样儿的,奶奶喜欢你,以后你跟小鳞,可得好好过日子,不能因为没有孩子就随意过,这是你好不容易争取回来的感情,可不能在岁月里丢弃了。田奶奶的声音有很多的感伤,就好像她经历过一样。
奶奶,你放心,我跟司鳞会好好过日子。夏贝在旁边坐下,给老人放毛线。
田奶奶笑了一下,眼神在他身上打量一遍,打趣说到你们年轻,但不能过度,身体也得好好保重。
夏贝一时没有听明白,不知道老太太讲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算不能怀小孩,也得节制,昨晚,整幢楼可都听见了。老人说完就笑了,她是善意的微笑,但是夏贝就想找个缝钻进去,他的脸暴红,身子都紧张到发热起来,脖子耳根全都红的能滴出血,嘴巴张大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整整幢楼都有听见
完了,他一辈子都不用见人了
田奶奶看他的样子,异常可爱,对她来说,两人相爱的人在一起,肯定会做那件事,没有什么奇怪,也没有什么好羞耻,只是昨晚的声音,确实有一点大,所以那几个男人,一早就走了,到没什么恶意,只是有一点无法面对,跟他弹钢琴的那一幕放在一起,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语言,直白一点就是,他们不知道要跟夏贝讲什么。
夏贝的脸红通通的,司鳞现在不在家,否则,他真的会手撕了那个混蛋。
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下次注意一点儿就行,桌子上有奶奶给你准备的糕点,晚饭之前去吃点东西,一天没出来该饿了。她知道司鳞有端饭给夏贝吃,但为了缓解他的尴尬还是让他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