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二十二岁了,我自己的事能做主,表哥,你的公司那么大,多我一个不多嘛,看在我这么可爱的份上,你就答应我吧。陶忆彤棒起自己的脸颊,粉嘟嘟就像个洋娃娃确实很可爱,只可惜她找错人了,在司鳞的眼里,可爱这个词只是贬义词,没多大的用处。
没有阿姨的同意,我不会让你进公司。司鳞非常直接的拒绝,一点情面也不讲。
表哥,不用这么绝情吧,你的公司是娱乐圈难到有艺人投怀送抱不是很开心的接收吗,为什么要拒绝我?陶忆彤很郁闷,以往自己一撒起娇来对方肯定投降,这还是第一次失败的。
我说过,阿姨不同意,你进不了公司。司鳞还是这句话,如果她妈妈同意,他会让她进公司,她说的没错,公司那么大,多她一个不多。
咱能不能换一个啊,你知道我妈妈很反对我进圈子的。陶忆彤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眼神里有恳求。
我只有这一点,你妈妈同意,你就进公司,不同意,你想都别想。说完司鳞就站起来了,入夜晚风凉凉,司鳞十点准时跟父母告别离开了别墅,他有自己的房子,平日里是自己住,坐在车里想着母亲的话,突然就有点烦躁起来,这是他妈妈第一次跟他提到婚姻的事。
停车。司鳞叫了停车,司机赶紧把车靠边停下跑下来开门,但司鳞已经先推开车门,脸上没有表情,司机有点拘紧的站着,他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老板。
不用管我。说完就背起手走了,司机一脸懵逼,他哪里敢不管老板啊,反应过来开着车远远的跟在后面,保持几米的矩离。被催婚的感觉不好,最令他烦躁的一点是他不知道喜欢怎么样的,女的还是男的,高的还是矮的,瘦的还是胖的。
二十九年,从他记事起来就对情情爱爱没有太多兴趣,更是极少有那方面的冲动,只是偶尔清晨身体本能反应出来的欲旺还在证明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司鳞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男人,不管是在单身榜还是最佳男友榜他都排在第一,人气非常旺,如果他想找女朋友或是男朋友,只要勾勾手指就会有一大批的人排队,可是他真的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他宁愿把花这些的时间用在工作上,可他是人,正常的人,他必须结婚生子过这一关,否则对自己的母亲没办法交代。
司鳞想了很多事,这还是第一次为了工作以外的事烦心,八月的风是温柔的,吹在脸上有点凉,但是刚刚好,司鳞随意的走着,他的帅气已经引起很多路人的足望,为了不引起骚乱,他转而走向天桥。
夏贝站在天桥上望着月亮,发呆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挺住,实在太困了,还是先找个地方睡觉吧,刚转身要去拉行礼箱手表突然掉下来,还不偏不移的掉到护拦外面,想捡回来得爬出去捡。夏贝正犹豫要不要去捡,看这表也不值几个钱,可是身体有一股力量在抗意,这表对原夏贝好像有什么意义,夏贝只能翻拦过去捡,护拦外面挺宽的,小心一点是不会有意外发生的,但偏偏就有意外发生了。
夏贝撸起袖子爬上护拦一只脚跨过去,第二只脚刚要跨过去的时候手臂突然被人拽住勐的一扯就向后倒去,对方力气非常大,夏贝又没看到人,这么突然吓的他魂差点都飞了,惊魂未定大叫一声摔进一个人的怀里,后脑不知道撞到什么磕得好疼,夏贝捂着脑袋被人从护拦上拽下来,对方动作非常粗爆。
司鳞走到天桥上,风一吹他感觉轻松了一点,正要往回走的时候,就看到有人爬出的护拦,动作很危险,司鳞并不想多管闭事,但怎么说这也是一条生命,就是在冷血他也不能看着人跳下去,看到他要跨过另一只脚的时候,司鳞动了,他的速度很快,疾风般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拽下来,刚才一急力道没把握好就把人拽了跌倒下来,撞在司鳞的怀里,那一瞬间,司鳞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可是闪的太快,他没有抓住。
夏贝捂着脑袋一脸愤怒站起来,借着路灯就一眼认出站在面前的人是谁,没办法,这男人太帅了,但帅归帅,你有毛病吧,干什么突然拽我,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夏贝很无语,出门忘了看黄历。
司鳞看着他,感觉有点眼熟,等他一说话就认出他是谁了,眉头不由就皱了起来。戏没拍完你跑到这里来是旷工。司鳞这话一说夏贝就知道他也认出自己了。
我把导演炒了,唉,不对,我们在说眼前的事,你别扯别的。夏贝揉着后脑勺眦着牙,刚才脑袋是撞到他胸膛上了吧,他的胸膛有这么硬?
所以你就想不开来这里结束生命?司鳞扫了一眼护拦,眼神里有藐视。夏贝愣了一下,不太明白的样子。
司鳞见他眼神茫然,眉头又不自觉的挑了一下,你刚才跨出护拦做什么。
夏贝一听恍然大悟,嘴角一咧就笑了起来,大哥,你不会是以会我要跳下去吧?司鳞点了点头,一副你很没出息的样子,夏贝就乐了,抱着肚子笑了一会儿。
我的话很好笑?司鳞被笑的很不爽,难到他说错了?
不好笑,是我自己好笑,我看起来有那么颓废吗?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可不想再死一次,是我的手表掉到外面,我是捡表没想不开。我这么惜命的人怎么会想不开,开什么玩笑。
司鳞朝外面看了看,果然有一只手表,还真是误会,不过他脸上没有一点的尴尬,淡淡的扫了一眼夏贝的行头。
在剧组吃不了苦?司鳞没头没尾的问一句,夏贝又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
没有我吃不下的苦,只是呆着没意思就把导演炒了。夏贝说的很轻松,但司鳞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应该是他被导演开除了。
夏贝看着手表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捡,就听他又说道,那只表不值几个钱,你过去捡有百分之八掉下去的危险,一只廉价的表不值你一条命。司鳞的话有点恶毒,但也一针见血,夏贝耸了耸肩,那就不了要。
谢谢帅哥提醒,为了我这条老命着想手表就不了要。到现在为止夏贝还不知道这个帅哥的名字,不过也不需要知道,他拉起行礼箱就准备走。
你叫什么名字。司鳞突然问到,突然的连他自己都意外。
夏贝,我叫夏贝。夏贝下意识报出名字,有一点迫不及待的感觉,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就一后脑的黑线。
司鳞。司鳞嘴角微微挑起,在昏暗的灯光下,夏贝感觉这个叫司鳞的男人笑了,那么冷酷的脸也会笑吗,有点不可思义。
绕车上来的司机把车停在几米外,看着老板跟一个陌生人讲话,他很担心,但又不敢去打扰,只能竖起耳朵,要是老板有危险可以第一个冲过去,昏暗的光下却看见老板好像笑了,天呐,老板竟然会笑!跟在老板身边七年从来没见老板笑过,他还以为老板是面瘫,万年冷脸不会变一下,没想到今天却看到老板对一个陌生人笑了,这这这这真是惊雷一噼啊!
夏贝并不知道司鳞是什么身份,原夏贝没有给他信息,所以在听到司鳞这个名字的时候表现过于平静,这就引起了司鳞的好奇,以他的名声,旦凡想混娱乐圈的人不会不知道他,难到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
你现在去哪里。司鳞主动问到,他确实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