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
看着辛凌，顾选开口。
闻言，
辛凌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偶像，你这首歌，是写给那些狗仔和不负责任、只为了让自己火而不择手段的自媒体的吧？”
“嗯。”
顾选点头。
嘶。
辛凌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样会不会有点太刚了啊？你这首歌一旦发布出去的话，一定会让他们群起而攻之，这样一来，对你来说，非常不利啊！！”
“呵。”
顾选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随后，他耸耸肩，轻描淡写：“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让我看着他们每天无底线蹭热度而什么都不做么？”
“我……”
辛凌顿时哑然，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见状，
顾选深吸口气：“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有些狗仔，你给他面子，他就会得寸进尺！相反，如果你直接跟他摊牌、撕破脸的话，他们反倒还会尊重你，这就叫犯贱。”
“有道理！”
辛凌重重地点了点头。
从录音室出来。
路上。
顾选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林语甜打过来的。
“我的天啊！！顾选，你也太秀了吧！！周芷若的那些资料，你都是从什么地方搞过来的啊！！！我刚刚看完，整个人都震惊了啊！！”
林语甜大声惊呼着。
闻言，
顾选洒然一笑：“这就是你的好朋友？”
“咳咳。”
林语甜干咳一声，“我那不是被她给欺骗了么！！好气喔，欺骗我的感情，此时此刻的我，感觉自己被嫖了，而且还是不给钱的那种！！”
“吃一堑长一智。”
顾选直截了当。
“这下，周芷若肯定没脸继续在我们学校呆下去了。”
林语甜嘀咕着说道。
回到家。
顾选直接拨通了柳拓的电话。
柳拓显得很开心：“顾选啊，你终于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记了。”
“可拉倒吧，你既然这么想我的话，为什么不可以主动给我打电话呢？你这也太假了吧？”
顾选开门见山。
听到这里。
柳拓讪讪一笑：“嗐，看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怕打扰你吗？”
“我要发新歌。”
顾选直入主题。
“哦？”
此话一出，柳拓瞬间来了兴致，“真的假的？什么时候？我提前给你做横幅！！”
“今天晚上吧。”
顾选思索了一下，一本正经。
闻言，
柳拓瞬间兴奋：“成，那就还是今天晚上八点！！我现在就开始让运营给你进行宣传！！！哈哈，这一次，可是隔了一个多月啊！！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然而，
就在柳拓的电话刚刚挂断，
顾选的手机，再度响了起来。
这一次，
是一个未知来电。
顾选微微皱了皱眉，随后划键接听。
“咯咯咯。”
电话那头，想起了一道银铃般的笑声，“顾选，还记得我么？”
“嗯？”
听到声音，顾选蒙了。
这个声音，似曾相识，但是一时间，他竟然想不起在哪听过。
“你是哪位？”
顾选直截了当。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悦耳的女声吐出这么一句话。
顾选是真的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