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克罗自己也没有想到。
就如同他没想到‘牧羊人’竟然是吉斯塔的契约亡灵一样。
“‘牧羊人’是吉斯塔的契约亡灵的话,那之前的一切?”
“布局?陷阱?”
“可这些又是针对谁的?”
霍夫克罗思考着,但是成为尸体后,他的思绪显然有些呆滞。
一些很明显的答案,到了现在还是搞不清楚。
而且……
他在腐烂。
霍夫克罗撸起袖子,已经清晰地看到了胳膊上的尸斑。
按照现在的模样,估计天亮后就是他真正的死期了。
当然了,身躯死亡了。
灵魂?
估计会被吉斯塔奴役。
不!
吉斯塔应该看不上他。
他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将手中的‘赫尔克魔药’送给杰森,然后?
静静的等死。
反抗?
不可能的。
同样被契约的他,现在根本无法反抗吉斯塔。
之后?
也不可能。
对方的力量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六阶?”
“这么强?”
“可这样的力量……不像是‘守墓人’的力量。”
霍夫克罗下意识地想道。
接着,就苦笑出声了。
他已经快死了,为什么还要想这些?
但是,他又不得不去想。
因为,静静等死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那种无力感,那种绝望的弥漫。
让他彻底的窒息。
霍夫克罗知道,这是吉斯塔对他的惩罚。
想要逃离的惩罚。
“那些家伙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吉斯塔的强大?所以,才表现的完全不像是‘守墓人’?”
“还是那些家伙也只是猜测,不确定。”
“然后……”
“就我跳出来了?”
霍夫克罗这个时候逐渐的从‘西沃克七世遇刺’的事件中回过了神。
他开始发现了‘遇刺’事件后,组织内的一些反常。
一些事的反常。
一些人的反常。
似乎……
早有预料?
而且,还推波助澜了?
就好似那天晚上他应该是在书房和西沃克七世讨论‘下一步对东沃克的战略’,但是因为白天的时候和瑞泰亲王的冲突,不得不暂时修养。
因此,那晚的西沃克七世是独自在书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