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名义上的。
实际上?
监视的意味更浓一点,和死在海滩灯塔内的那位,性质是一样的。
见到对方气势汹汹的模样,花开院晴却是很冷静,且淡然的站了起来。
“您好,管事。”
花开院晴微微欠身。
而就在他还没有起身的时候,一条锁链已经套在了花开院晴的身上。
“晴,你的事犯了!”
这位中年管事沉声说道。
“我能够问一下是什么事吗?”
年轻的阴阳师没有挣扎,依旧是十分冷静。
“你和花开院彻、花开院树、花开院罗合谋杀害花开院志,证据确凿,你还想要装傻吗?”
“在花开院彻的房间内,已经找到了你写给他的书信了!”
“现在,跟我走!”
“等待主家的发落吧!”
说着,这位管事就一拉锁链,就这么拽着花开院晴向外走去。
花开院晴很配合,没有一丁点儿挣扎。
即使这样的行为,已经有了浓浓的侮辱意味。
周围的仆人或是惊讶,或是胆怯的看着这一幕。
当然了,总免不了一些幸灾乐祸。
虽然这样的幸灾乐祸藏的很深,深到了常人难以看清楚,但是花开院晴看到了。
对此,他不在意。
事实上,当这个中年管事说出了花开院彻、花开院树和花开院罗的名字时,他就不在意这些了。
虽然意外。
但并没有到了最坏的结果,不是吗?
“不是最坏的结果!”
花开院树看着走进这道结界的花开院晴时,咧嘴一笑。
花开院晴扫视了在场的三位一眼,又看了看那具尸体,就这么坦然的点了点头后,席地而坐的说道:“远比我想象中的好。”
“你们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为什么好像就我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
花开院罗挠着头,一脸的苦恼。
“罗,你看看还少了谁?”
花开院彻叹息了一声后说道。
“都在这了啊!”
“没少谁啊?”
花开院罗一脸的不解。
这样的回答,不单单是让花开院彻叹息了,花开院树脸上流露出了一个讥笑,花开院晴则是干脆的扭过了头,不在看花开院罗。
他们是第一次发现花开院罗的脑子似乎不太好用。
“这次分家进入试炼的人有谁?”
看着一脸迷惑的花开院罗,花开院彻不得不解开了谜底。
花开院罗愣愣的眨了眨眼。
看了看在场的众人,然后,深吸了口气,发出了一声惊呼——
“花开院植?!”
“是他?!”
花开院罗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一个傲气满满、志大才疏的模样。
“不可能吧?”
“就他那样?”
几乎是本能的,花开院罗发出了这样的惊呼。
“他当然是不可能的。”
“但你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