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些惊喜?”
芬迪尔特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杰森。
这位幕后者看着坐在那一动不动,戴着面具,将那柄怪模怪样的砍刀放在膝盖上的杰森,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
他可以确认杰森现在的境遇一定很糟糕。
疼痛早已从身躯内弥漫到了头皮。
颤抖才是本能。
而杰森为了克制这样的疼痛,强忍着。
芬迪尔特不止见过一个这样的人。
因此,并不意外。
但是,这位幕后者却是罕见的兴奋起来。
“很疼吧?”
“想要大喊大叫吗?”
“想要满地打滚吗?”
芬迪尔特这样的询问着。
一刀杀了仇敌?
实在是仁慈。
羞辱对方的灵魂,折磨对方的身躯,才是现在芬迪尔特想要的。
当然,还有‘使徒的关环’。
芬迪尔特从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
可是令芬迪尔特意外的是,随着他的询问,杰森不仅没有回答,而且就连那双闭着的眼都没有任何睁开的打算。
“担心目光暴露出自己的痛苦,从而会让自己‘蒙羞’吗?”
“你不必如此的。”
“在这里,除了我之外,没有谁会看到的。”
芬迪尔特貌似好心的宽慰着。
他之前折磨那个骑士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实话。
在这里,真的没有除他之外的任何人。
但,可以提前准备录像机。
录下来。
然后,一人一份。
独享怎么能够快乐?
雨露均沾才是快乐的源泉。
就像雨打芭蕉,也绝对不是对准了单独的芭蕉叶打着,而是对准了成片的芭蕉叶,才能够奏响那啪啪啪的声音。
至于录像机?
他这里是有着的。
芬迪尔特这么想着,就熟门熟路的将放在一侧高处的录像机拿了下来。
打开,放在桌子上。
做完这一切,他满是期待的看着杰森。
可惜的是杰森还是保持原样,还是一动不动,还是没有睁眼。
这让芬迪尔特感到了不舒服。
他感到自己的耐心快要被消耗完了。
“我原本希望给你保留最后的体面。”
“可你没有把握。”
“真是让我感到恼怒啊!”
芬迪尔特这样的说着,就走到了杰森的面前。
那些聚拢在杰森身躯上,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形成了宛如蛹一般虚影的蛇纷纷让了开来。
不过,让开的只是身躯。
蛇形虚影的嘴,还是死死的咬在杰森的身躯上。
芬迪尔特是‘蛇咒’的施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