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带他去见见世面。
谢钰进小俞钱的房间,把他叫醒。
小俞钱晃着两片叶子,不高兴地爬起来:怎么又那么早叫醒我,我是病号!
谢钰:你早就好了,别睡了,跟我去赚钱。
小俞钱听到赚钱两个字就晃了晃叶子:赚什么钱,你会?
谢钰:小屁孩别看不起人,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把小俞钱从被窝里提熘出来,穿好衣服后就催他去洗漱吃早餐。
等小俞钱把自己收拾妥当后,一大一小就上了傅明行的车,朝郑大江给的地址出发。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谢钰他们到了目的地,是一个别墅区。
郑大江那位朋友也是自己开公司的,虽然和大公司大集团没法比,也算是小有成就了,在这个别墅区里有一栋三层的别墅,面积不小,装修也很豪华。
此人叫做何大福,比郑大江还大上十来岁,他儿子何树十四岁,读初三,学业比较繁重,虽然是周六,但还要去补习班上课,这会儿不在家。此刻他的家里现在只有何大福、他的妻子吴翠翠和一个保姆在,郑大江正陪着他们。
谢钰到的时候,郑大江出门迎接,何大福和吴翠翠也出来了。
谢钰和小俞钱下车的时候,郑大江还纳闷谢钰怎么带了个孩子过来,接着就发现送谢钰过来的车很眼熟,再认真一看,就看见了傅明行。
堂哥?郑大江很惊讶,没想到居然是傅明行送谢钰过来的。
何大福和郑大江认识很多年了,自然知道会让郑大江叫一声堂哥的只有傅明月那边的堂哥傅明行。
傅、傅总?何大福都惊呆了,傅家的太子爷居然到他家来了?
傅明行没有下车,他只对何大福点了点头,然后对郑大江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忙。
郑大江当然是连声应好,然后就听见傅明行叮嘱谢钰不要乱吃东西,正纳闷这是什么意思,傅明行已经启动车子离开了。
郑大江不由看向谢钰:谢道长,你和堂哥
谢钰道:昨晚他住我那里,早上他知道我要过来,就送了我一程。
郑大江微微瞪大了眼睛,昨晚上傅明行住在谢钰家里?这、这两人的关系居然要好到了这种程度吗!
那边何大福和妻子吴翠翠也是一脸震惊,一时不知道该震惊这位年轻得过分又好看得过分的青年就是请来的大师,还是该震惊这位大师居然和傅家太子爷傅明行是那种关系比较好!
我的妈呀,他们这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谢钰看他们全都一脸震惊的模样,很不解:你们怎么了?
郑大江他们连忙回神,赶紧收起了脸上惊讶的神色,郑大江说道:没什么没什么,道长,这位小朋友又是
他叫俞钱,我的小跟班。谢钰道。
小俞钱不满道:你才跟班呢,小爷我只是过来看热闹的。
郑大江:小爷?
这小孩,敢这么跟谢钰说话,什么来头啊?
但谢钰没有细说的意思,郑大江也不好多问,就对谢钰道:道长,快进屋坐吧。
对对对,进屋进屋,大师里面请。何大福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连忙和吴翠翠一起请了谢钰进屋。
谢钰进屋先扫了一圈屋子里的摆设,发现有很多不讲究风水的摆设,可见屋子的主人对风水毫无概念,不过问题不大,不至于造成什么影响。大多数普通人家也都是如此,不懂风水,家具摆设照着习惯来,无功也无过,就是平平常常过日子。
何家显然也是这样人家。
大师请坐。何大福请谢钰坐下,不用拘束,当自己家就好。
何大福是个热情的人,他的妻子吴翠翠也一样,很热情地拿了水果饼干这些吃的东西过来,还给小俞钱拿了一罐子五颜六色的糖果。
这些水果都是郊外果园种的,纯天然无污染,非常甜,大师尝尝。
第六十九章 寻魂
谢钰和何大福他们简单寒暄了几句,就进入了正题:把你梦里看见的、听见的,详细说一遍吧。
何大福有些尴尬地道:诶,好。
说实话,何大福心里有些后悔让郑大江请大师过来了,他本以为请来的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没想到居然是二十不到的年轻人,还带着一个孩子,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真本事的大师。他倒不是觉得谢钰是骗子,毕竟骗子不可能劳驾傅家太子爷当司机接送,就是觉得谢钰可能是哪家的公子哥,学了点儿皮毛就跑出来充当大师。
但何大福又不想得罪人,尽管心里没把谢钰当大师看,还是把自己梦里的事说了一遍。
我看见我儿子浑身是血,疼得发抖地向我求救,说他被人囚禁起来了,困在一个可怕的地方,每天都有鞭子鞭打他,他想逃却逃不了。他让我去救他,说再不救他,他就要死在那个地方了。
哪个地方。
他也不知道。
有没有什么关于那个地方的描述。
何大福回忆了一下,说道:他说那个地方很黑,没有阳光,也看不到天空,周围阴森恐怖,只有黑乎乎的高墙,高墙上和地面上布满了一层又一层的血,有干涸的也有新鲜的,还挂满了刑具,他就被那些刑具折磨着,每天都被鞭打。
鞭打他的人呢,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谢钰又问。
何大福痛苦道:说是穿着黑色的衣服,像电视剧里的狱卒,还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看不清楚长相。
谢钰听完后若有所思。
吴翠翠和何大福对视一眼,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话。
郑大江没那么多顾忌,他问谢钰:谢道长,何大哥的梦有问题吗?是不是预知未来的梦啊?
何大福的儿子何树树现在好端端的,什么事也没有,郑大江也是见过他的,所以他才会认为何大福做的梦可能是预知未来的梦。
谢钰道:未必,先把何树树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何树树的生辰八字都牢记在他父母的心里,吴翠翠张口就报了出来。
谢钰掐指算了算,神色有些凝重,之后从背包里拿出了卜卦的工具,推演了一卦。
谢道长,怎么样。何大福看他准备齐全,卜卦手法也极其熟练,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在里面,不知不觉已经开始期待起来。
谢钰道:何树树确实被困住了,情况不太妙,你们找一件他最常用的东西过来,贴身衣物或者其他的东西也行,我找一下他的方位。
何大福和吴翠翠脸色都变了,吴翠翠道:可是道长,我儿子他明明好好的,现在还在补习班上课呢!
谢钰抬头看她:你确定那真的是你儿子吗。
什么?
屋子里的人,忽然都觉得背后一寒。
谢大师,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子我难道还能认不出来吗!何大福大声说道,面上隐约有些怒气。
谢钰道:皮囊或许是,但内里的魂魄极可能不是。
何大福勐地僵住,脸色急变。
吴翠翠嘴唇抖了抖,突然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哽咽不已。
郑大江连忙道:谢道长,这、怎么看出来的,那孩子我今早也是见过的。
谢钰道:我这一卦显示何树树大难,他此刻的生死界定非常模煳,并且生机微弱,随时有丧命的危险。结合何老板做的梦来看,他的遭遇极可能是真的。如果他的遭遇是真的,那就是有什么别的东西在支撑何树树的躯体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