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被她扇疼的脸,胳膊上也挂了彩,真是倒霉到家了。不过幸亏我来的时候有准备,兜子里的符纸、朱砂、槐木牌啥的没引起众人的恐慌。
之前我们行走江湖总是把桃木剑背着,结果每次进站检查都会好一番盘问。
如今我学聪明了,这次来之前,我把符纸放在了精美的小相册里面,相册里面还被我加入了明信片还有一些照片,后面藏着的才是真正的符纸。
 朱砂被我放在了胭脂盒里,就连槐木牌...
“哎,你把我东西放下!”我就那么几个小牌子,竟然还被那疯女人举在手里。
槐木牌因为形状有些像墓碑,比较怪异。所以我用红丝绳编成结,镶了个边在外面,下面还有一个那塑料小管子编织的小黄鼠狼,本来打算给大林子他儿子玩的,结果被他嫌丑,我就挂在上面了。
这样的槐木牌此时看起来就是个普通小女孩用的挂坠,唯一不同的就是木牌上刻着一个赵字。
结果这疯女人翻到我的槐木牌对那男生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我说你怎么不要我了,你是外面有狐狸精了是吧?你还送她信物,你真是不要脸!她长得漂亮年纪小,所以才入了你的眼?我肚子里都有了你的孩子!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原来是误会了!
我赶紧上前解释,我跟他不认识啊,就在火车上说的话也没超过三句呢!
结果这疯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从自己裤腰带上解下来一个红绳吊坠撇到地上,我低头一看真是有理也说不清,简直和我的差不多嘛!
只不过他的不是槐木牌而是一个革命徽章,下面不是编织的小兔子,而是系着一串钥匙。
“赵文斌,你说话呀,你看这牌子上面刻的字,一样是赵字!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周围人看着我们指指点点,我求救般的看着那群和赵文斌一起来的知青,我和赵文斌可没啥关系。如此抛弃妻子的事儿,可千万别扣在我头上。
赵文斌抬头看了我一眼,满脸的愧疚。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小举动,会给我带来这么大的困扰。
他一时也激动起来,转身将那女人手里的钥匙扣抢过来扔得远远的,
“孙艳茹,你别得寸进尺。先别说我和这小姑娘没什么,就算是有什么也轮不到你说话。
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自己都不清楚吧!老子虽上过你,可你也不算算日子,老子做了王八还要认这王八崽子做儿子,你做什么美梦呢?”
那群知青看着都吃吃的笑起来,这信息量可就有些大了。
大白从车里爬了出来,盘绕在我身边。我耸了耸肩膀,这次就当我做好事儿吧,不和他们计较。不然这狗血再泼到我脑袋上,我还不得恶心死。
我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回包里,转身进了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