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特情处呆了这么多年,多亏了组织的护佑。师父说到,他只是想与我休息休息,不愿参与到特情处的尔虞我诈之中。
如果特情处有啥特殊的任务,人手不够,我们可以作为编外人员,友情帮助,无需报酬。
武穆局长在床上一把握住了师父的手,估计是要送师父一面“高风亮节”的锦旗做以表彰。
我和师父,终究是红尘中人,没在玉幽堂的洞府里继续住下去,就在这个小县城里安顿下来。
县城离白山又近,堂里有什么事情通知还方便。九泽这次来,便不回去了,日后就陪着我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从特情处退出来,我们尽量低调,武穆局长给我们一笔钱,足够我们师徒十几年衣食无忧。
我们在白山县城置办了一个小门市,前面是平房后面是个小院子,院子后面还有三个厦间,正好我和师父一人一间,留下一间做厨房。
五一过后正是春暖花开的日子,我在小院子里种上了一茬韭菜,如今也绿油油的正是讨人喜。
九泽直接变为人身,对外称我们是师兄妹,这称呼倒是挺合适。
如今的政治风向标不知如何,师父也不敢挂牌为别人卜卦,就是悄悄地在门帘上贴了张八卦图,如果有人懂,自然会自己找上门来。
平时无事,他自己就会出去溜达云游,超度一些野鬼孤魂。
我在家生火做饭,没事儿读书倒也落得清闲快乐。
我的身体眼看着发福,九泽说他把我给养胖了。的确,他做饭的手艺实在不错。有时候做得多了,我们都去给街头的乞丐发一发,大家都能享口福。
这种日子,让我重新有了家的感觉。
每天晚上,我和九泽都会偷偷溜到山上去,彼此监督修炼,最近更是有所收获,因为我们研习出了一个新招式。
九泽是天狐,他不用修炼就会喷射出天火,那是属于太上老君炉里的三昧真火。雨水泼不灭的真火,无论烧到人、鬼、仙、妖,都会连同魂魄渣都不剩。
不过,这火对我却毫无损伤。可能是因为相思花种子在我身上的缘故。
我把这招数融入到我的九尾狐针上,这样身上散发出来的边是花瓣雨,而不是狐尾针,我再也不担心尾巴上的毛被揪光了。
这花瓣是用九泽的念力生成,但如今我俩共同发力,花瓣可以受我的控制飞出去,杀伤力极为可观。
对此,我给这招数起了个新名,叫“幽幽散花”!
大林子嘲笑我俗气,我差点儿将他赶走。听大白说大林子家的丫头怀孕了,他都快当爹了,还赖在我这里不走,我觉得他是在推卸责任。
大林子哭着骂我没良心,说我厉害了就用不着报马了。不过,他说的的确挺对的,我是不需要他们。我想要他们好好修行,争取早日成仙。
接连的几个大案子,早就让玉幽堂的功绩在白山遥遥领先。
我总和大白说,不要去接那些小活儿,给其他仙堂一些活路,他不听。
这不,事儿马上就找到我们头上来了。
就在我们安顿下来不过月余的头上,家中忽然有人来访。
来人是个三十余岁的妇女,身材丰满,眼角略有皱纹,一看便知道是普通农妇家的媳妇儿。
只是她愁容满面,面有浮肿,不知是何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