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他们怎么又来了?
见我进来,宫本那个老头看了我几眼,那种赤裸裸打量的眼神让我避无可避,浑身生寒。
次郎开心的拉着我进屋,孟姐姐让我不要拘谨,说宫本先生和李毅仁局长都是老朋友了。
而且,他刚听说我和师父的事儿,特意请我过来叙叙旧。
他们倒是没说什么,就问了问师父的身体情况,我也如实说了。
次郎看我兴致不高,特问我是不是身体也不舒服。我摇摇头,我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是心里不舒服。
孟姐姐也知道我不开心的缘由,直接说出了如今特情处即将要变天的事儿。宫本先生眉头挑了几下,“这事儿我也听毅仁说过了,你们放心,这个忙我一定会帮!”
武穆局长心生感激,上前紧握宫本先生的手。原来,这日本人不是来叙旧这么简单,是外援呐。
宫本先生起身,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幽幽,经过雷劫了吧?”
我心下一惊,这老头子离我那么远都知道我渡劫了?
武穆局长和孟姐姐狐疑的看着我,显然连他们都不知道这回事儿。
“嗯,大难不死,不知道有没有后福!”
宫本先生笑了笑,起身说要去看望我师父,次郎跟在后面随武穆局长出去了。
孟姐姐开心的差点儿跳起来,说宫本先生来了,从外交上对上面施以压力,武穆局长说不定就不会被夺权了。
重掌特情处!
我心里也有些雀跃,如果不是王守一执政,我还可以开心的在这里生活下去的。
然而,事实证明这事儿我想的太简单了。
晚上的招待宴席,孟姐姐早就定好了附近的涮羊肉。陪客的,加上了师父和张建国、罗兀叔叔,却没有王守一和李瑞麟,算的上是家宴。
这些日子我也有些奇怪,李毅仁这个高人总是怪怪的。
照理说,李瑞麟是他亲生儿子,他失踪了这么多年,李瑞麟对他的思念都快成心病了,可他回来对李瑞麟不冷不热的,地位还不如武穆局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工作狂?我不止一次,看到李瑞麟的热脸贴到了他冷冷的屁股上面。
席间,宫本先生被热情的劝着酒,师父本就不擅交际,我年纪又小不能饮酒,默默的看着他们。
宫本的意思是他已经和宗教事务局的人提出了交涉。他作为日本宗教文化交流的代表,只承认武穆局长。
虽然说武穆局长依旧是局长,但是他此次前来主要是对中日共同修建海底电缆的式神事件做以道歉和警示的。
目前国内的一些别有用心的势力和日本的右翼势力勾结到一起,在很多大项目上如白蚁一样一点点蚕食着大坝的基底。这些事儿,我国高层忙着文化阶级斗争给忽略了,倒是日本人先察觉出来,反馈给国家的高层。
高层对此事非常重视,转而对特情处也高眼想看。
毕竟,这个时候能冲到前线堵炮眼的,只有特情处的兄弟们了。
宫本先生就此提出交涉,特情处的负责人必须是武穆局长,其他人他不认!对此,高层表示会慎重考虑,过几天就会给出答案。
这关系到中日的外交,也和国内的种种大事件有所牵连。
武穆局长最近也把王守一厉来和日本右翼,还有国内金丹门团伙勾结的证据资料整理了出来,一旦这件事儿发生转机,决定给王守一重重的一次打击。
我心里也高兴着,最好给王守一拍到地底下露不出头才好。不然露出脑袋还会绊我的脚,让他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