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小川正站在那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穆晨与刘公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见穆晨给他使了个眼色,也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便上前两步,张开巴掌“啪”的一下掌在刘公子的脸上。
刘公子冷不丁的被掌了一巴掌,脚下一个趔趄,一头摔倒在地上,还没等他想要起身,穆晨上前几步,抬脚踩在他的脸颊上。
“两位公子,两位公子,你们这是做什么?”一旁的土蛋和众村民正兴致勃勃的看着穆晨与刘公子对话,没想到却突然闹出这番变故,连忙围上来劝解。
穆晨脚踩在刘公子的脸上,回过头来对众村民说道:“乡亲们,你们上当了,这小子根本不是什么汉王的嫡子,他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骗子,你们险些将一个大好的姑娘白白送给这骗子玷污了!”
“啊?”众村民起初还想将穆晨和刘公子拉开,一听穆晨说出这些话,一个个惊的嘴巴张的老大,愣在了那里。
“我曾在汉王西征时追随过他,与汉王夫妇那是熟的不能再熟,汉王中年娶妻,吕娘娘今年不过二十七八岁光景,如何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穆晨脚踩在刘公子的脸上,对众村人解释道:“而且你们看,我虽不是王侯子弟,却也身穿锦衣,此衣乃是蚕丝所织,你们再看看地上躺着的这厮,他冒充汉王嫡子,却还穿着麻布衣衫,你们见过王侯子弟穿麻衣的么?”
穆晨一番话,把众村人说的傻在了那里,面面相觑,一个个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我故意说出我是汉王左司马曹无伤,此人却不知曹无伤曾在鸿门宴之后,因为出卖汉王,被汉王诛杀,如此大的漏洞或许你们不知道,我却是十分清楚的,若是你们信的过我,就让我来审审这厮,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人!”穆晨说话的时候,故意加重了些脚下的力量,被他踩在脚下的刘公子顿时痛苦的哀嚎起来。
“小川,还记不记得当初你被周闯他们抓住的时候,我说过你再说假话,要如何处置你么?”穆晨低头看着脚下的刘公子,对一旁的鲁小川说道。
“记得,记得!”鲁小川一听穆晨的问话,顿时来了兴致,四下寻找起木棍来。
这山头上很少生长树木,鲁小川找了半天,才找到个如同大人手臂粗细的木棍,颠颠的跑了过来,递到穆晨面前,对穆晨说道:“侯爷,你看看,这个棍子是不是粗了点,不知他的后窍够不够宽敞,能不能容纳的下。”
“管他呢!”穆晨接过棍子,对鲁小川说道:“把他的裤子扒了,那地方的可伸缩性很强,应该能容的下。”
“哎!”鲁小川应了一身,蹲下身子就去扒刘公子的裤子。
刘公子见鲁小川真的扒他的裤子,还听到穆晨与鲁小川说要把那粗大的木棍插进他的后窍,连忙哀嚎着,拼命挣扎。
任凭他如何挣扎,他的力气哪里有鲁小川的大,只见鲁小川将一只膝盖顶在他的腰上,将他身子固定住,两只手拽着他的裤腰,只听“嘶啦”一声响,刘公子的裤子便被撕成了两片破布。
在鲁小川将刘公子的裤子撕开后,穆晨把木棍顶在刘公子的后窍上,手上微微用力,作势要捅。
刘公子只觉得臀部被一根粗壮的木棍顶着,某处传来一阵紧涨感,心知若是不老实讲出自己的身份,恐怕这次真的要被人捅了后窍,连忙哭嚎着喊道:“别捅,别捅,我说,我什么都说还不成吗?”
穆晨见刘公子被吓的差不多了,丢掉木棍,一脚将他踢到一旁,问道:“你真名叫什么?为何要扮作汉王嫡子前来骗亲?”
鲁小川将刘公子的裤子撕开后,退到一旁,蹲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刘公子的白屁股看,他有些好奇,想看看穆晨是如何用木棍插进人后窍,将人串起来的。
可惜,最后他失望了,穆晨并没有那么做,在刘公子说出愿意招供的时候,穆晨丢掉了木棍。
鲁小川有些失望的站了起来,回过头,对同样站在一旁围观的土蛋等村民耸了耸肩膀,脸上满是无奈。
土蛋等人哪里想到他们一直无比相信的刘公子竟然会是个前来骗亲的骗子,在刘公子说出愿意招供的时候,他们一个个愕然的大张着嘴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竟然全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