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裤子褪到脚踝上,趴在一个女人身上,两只手握着女人的脚踝,想要把女人的腿分开。下面的女人拼命的撕挠着,一边撕挠,还一边大声喊着救命,或许是她反抗的时间太久,体力已经有些不济,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弱。
女人头发凌乱,上身穿着的衣衫皱巴巴的,床上铺着的棉絮也以女人的后背为圆心拧成了一团。男人的形象也很狼狈,当他回过头看向穆晨的时候,穆晨清晰的看到,在他的脸上还有几条被指甲划出的血痕。
可见刚才女人的挣扎很强烈,男人到现在还没有得手。
穆晨冲进来时,踹门发出的巨大响声吓坏了屋内的俩人,俩人像是录象里被定格了的人物,盯着刚闯进来的穆晨,好一会工夫动也没动。
穆晨突然冲进来,把房内的男人和女人惊的愣在了那里,男人瞪着眼睛愤怒的看着搅了他好事的穆晨。女人躺在床上,抬起头,傻傻的看着刚闯进来的穆晨,竟然忘记了反抗。
“好大胆子!大白天,竟敢侮辱妇女!”穆晨瞪着那男人,把半自动步枪一端,枪口瞄准了他。
哪想到,那男人像是根本不怕枪似的,松开了握着女人脚的手,转过身向穆晨走了过来,在他走路时,胯下的丑东西随着脚步的迈动左右晃动。
“你这厮,嫌命长了?敢坏爷的好事!”男人走到穆晨跟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抡起拳头,向他的脸上打了过来。
穆晨非常郁闷,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在他的记忆里,不管多有种的人,只要被枪口指着,绝对是吓的一动也不敢动,从来还没有像眼前这个男人,在枪口下居然还敢赤着身子毫无顾忌的走向拿枪的人。
拳头夹着劲风向穆晨的脸上打来,穆晨的领口被男人揪着,躲是没有地方躲了,有心想要扣动扳机,又担心真的打死人给部队惹来麻烦。
在拳头将要挨到他脸上时,穆晨猛的一提膝盖,这一下正撞在男人的下阴上。
男人那物事被顶的如同一根折弯后又突然放开的火腿肠一般,猛然向上一弹,揪着穆晨衣领的手也松开了。
他痛苦的捂着裆部,弯下了腰,脸却正好伸在穆晨的拳头前面。
穆晨也不客气,弯起肘,迎着他的脸,一拳塞了过去。
“嘭”的一声,拳头重重的打在那男人的鼻子上,男人的头向后一仰,身子倒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穆晨这一拳打的很重,男人的鼻骨断裂,脸上糊满了鲜血。先前被膝盖顶到裆部的疼痛感也被脸上这一拳带来的疼痛抵消了许多。
他只觉得脑袋里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苍蝇在盘旋,“嗡嗡”的轰鸣声不绝于耳,从嘴唇到额头都已疼的有些麻木,勉强睁开眼睛,只看到眼前一片漫天飞舞的星星在一闪一闪。
他甩了甩头,正要撑着站起来,迷迷糊糊中,只看见一个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向他飞了过来。
“啪!”又是一声脆响,穆晨的脚悬停在半空,他的高帮皮鞋的鞋面上沾着几点血迹,那是男人脸上的血迹。
穆晨这一脚正踢在男人的太阳穴上,男人的身体被踢的原地旋转了三百六十度,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一次,他没能再爬起来,躺在地上,身子不停的抽搐,眼见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穆晨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脚面,然后又看了看拳头,他很不解,以往和战友对练的时候,也经常这样攻击战友,还从来没见哪个人脆弱到只是三下,就躺在地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起来!别在这装死!”穆晨走到男人旁边,踢了两脚。
那男人依然没有动,只是肚皮还在微微起伏说明了他还没死。
穆晨有心想要蹲下查看查看,却又怕那男人诈死等他靠近突然攻击他,于是又向男人踢了两脚,嘴里骂道:“你还给我诈死?再诈死,老子一枪崩了你!”
说着,穆晨把步枪保险一扳,黑洞洞的枪口抵在男人的额头上。
男人依然没有动,他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小,喘息也越来越微弱,眼见确实是不能活了。
穆晨有些害怕,他甚至幻想到警车开进部队的大院,几个警察在战友面前给他戴上手铐,把他塞进车里。
虽然天气还有些冷,但穆晨的额头还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擦额头,深深的吸了口气。
男人的胸脯已经好半天才会起伏一下,从被砸的扁塌了的鼻子吸进的空气也越来越少,穆晨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男人的脸,那张脸已经变的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