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晦气!”他实则是欺软怕硬,也不敢对王家人怎么样,气冲冲的要走。
三娘就站在门外头,他出来正好看见她,一边走着,一边还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恶心的眼神,让三娘想起前世在望春楼侍奉的那些人,但凡粗莽的武将都是这个死样子,想想都令人作恶。
他似乎看出了三娘的厌恶,扯着嘴笑了笑,还发出一声冷哼。
三娘埋下脑袋,赶忙进了屋。
自这次之后,那帮人就没再来找过赵氏,但对王府的人也越发不客气起来。
王文胥懒得计较,做不过是下人们受点儿气,给他们涨点月银,抚慰一番也就罢了。
就在这看似风平浪静的时候,那帮人又干出惊人的事来了。其中一个官兵,大晚上血气涌上头,跑到丫鬟们住的地方去,把其中一个丫头给玷污了。
事情辰时闹到东恒院去,赵氏怒了,带着一帮人就要去找事。
王文胥本想拉着,可他也真气愤,便跟着赵氏一块儿去,想着万一赵氏干出什么冲动的事情,他也好拉着。
之后,这吵闹声越发起来,都传到夜阑居去了。
“沈嬷嬷,沈嬷嬷?”三娘在屋里喊了一声,却没有回应。
片刻,丽姝在外头应了一声:“小姐怎么了?”
三娘让她进来说话,把门带上:“外头是怎么回事?又吵又闹的。”
丽姝想了想,道:“我也没去看,不过听沈嬷嬷说是有个前院当值的丫头被那帮官兵给糟蹋了,所以闹了起来。”
这个事情三娘知道,三娘还知道,这不会是唯一一次,往后还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那你要当心一些,没事的时候少去前院转悠。”三娘叮嘱丽姝。
丽姝点头:“是,我记下了。”
沈嬷嬷应该是去凑热闹去了,三娘想着她一个姑娘家也最好别区晃荡,便索性在屋里呆着。
至于这件事情的结果,想都不用想。那帮无赖了不得说会负责,再做出一番很有诚意的样子,便算了事了。
为了安抚那丫头,赵氏给她一身头面儿,有给了她五十两银子做嫁妆,就此作罢。
府里的人虽有诸多怨言,可赵氏在处理这事上头也还算没亏待那丫头,几日之后也就被抛之脑后了。
那帮人因此尝到了甜头,甚至有人专门看上了哪个丫头,先跑到赵氏那里去要人的。
这可把赵氏气得不轻,毫不客气的扫地出门。
本想着这已经表明了立场了,谁想那厮竟来了个故技重施,然后另一个丫头也就这么被糟蹋了。
不过相比上一个好,这丫头并非特别排斥,虽这人还有那么点儿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