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极为找钱的生意?我怎么不知道?”王二爷听三娘这么说,惊奇的问道。
三娘了然,还真是如她所想,这乔氏打着王二爷的幌子借钱,根本就不是因为二爷做生意,恐怕是她遭了别人的套了。
“是这样的......”三娘抢着跟王二爷汇报:“我听府里的下人说二叔做了个赚钱的买卖,好像是什么......走商什么的,听说很是找钱。二婶高兴,同府里许多下人说过这件事情呢。”
乔氏现在恨不得撕了三娘的嘴,这该死的丫头:“长辈说话哪有你一个小丫头插嘴的余地?给我闭嘴!”
“走商?”王二爷不明所以,问乔氏:“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说说。”
乔氏焦起来,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三娘继续添柴加火,与赵氏道:“母亲应该知道这事吧?”
其实赵氏也正奇怪,说王二爷不知道乔氏来借银子还好说,可这走商的事情可不小,王二爷能不知道?
听了三娘这一问,赵氏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说出了实情:“早前弟妹到我这里来借五百两银子,说是二爷做了走商的生意,还差五百两银子入伙。我想着既然是二爷有困难,况且又是做生意养家糊口,我便借了......”
“嫂嫂!”乔氏赶忙打断赵氏的话:“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银子我想办法还你就是!”
一看就是做贼心虚,王老夫人听出些端倪,也不顾乔氏的阻拦,让赵氏继续说下去。
赵氏想着也心里有数了,这事情多半是乔氏一手搞出来的,之所以提二爷的名讳就是怕她不借。
“本来我听弟妹说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就毫无顾忌的借给她了,谁知后来她又来借,说是银子拿去做生意,府里缺点儿钱过日子,我便又借了二百两给她。再后来,她又来了,说是......”赵氏这个人心善,她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乔氏先前那些被王二爷打出来的伤,顿生恻隐之心。
王文胥跟赵氏夫妻多年,一眼就看穿赵氏顾虑,直言道:“该说的就说,你不说并不是在帮她,问题摆出来才能解决。”
赵氏一想,这话也对,左右人都在,说出来要是王二爷动手,他们还能拦着。若是王二爷不理智,他们还能把乔氏留在府里,等二爷冷静了再送回去。
“弟妹同我说她被走商的人骗了,投进去的银子都打了水漂,一毛钱捞不会来不说,人还找不到。她还说二爷您寻了人去查这件事情,想来银子是能追讨回来的。”
“净是胡扯!”王二爷气得不行:“这事情我连晓都不晓得,何来追查一说?”
王老夫人一听,这又是乔氏搞出来的事情,也颇为气愤,问她:“事已至此,你还不老老实实交代?”
乔氏缩着脑袋,心里又怨三娘,又怨赵氏,可她此时不得不说实话了:“事情大致是嫂嫂说的那般,不过我已经找人去追讨了,想来不日便能将银子要回来......”
王文胥皱着眉问她:“你找谁去追讨的?”
乔氏回:“这个就不劳兄长操心了,我花了五百两银子找的人,应该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