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悠看过照片后，顿时一惊，连忙问道：“这张照片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项飞羽不答反问道：“这么说你见过照片里的车？”
唐悠悠回忆道：“见过。不过那个时候我还很小，只是在曾祖父家里见到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见到过了。”
“你曾祖父家里？”项飞羽猛然一惊。
唐悠悠曾祖父会不会就是另外一位失踪的战神？
至少年龄对得上！
唐悠悠点点道：“没错。那个时候曾祖父还活着，唐家也没分家。后来曾祖父去世了，唐家也分了家，只有我爷爷留在了松山，唐家其他人都搬去了云城那边。自此，我就再也没见到过那辆曾祖父的车。”
“你曾祖父去世了？”项飞羽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唐悠悠回道：“我曾祖父二十多年前就没了，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九十多岁了，如果现在还活着的话，差不多一百一十多岁了。”
“不对。”项飞羽摇了摇头。
年纪对不上。
卷宗里记载三位战神如果还活着，最大的年纪也不会超过九十五岁，年纪小的甚至刚刚过九十岁。
“什么不对？”唐悠悠诧异道。
“哦。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项飞羽淡淡道。
唐悠悠总觉得项飞羽今天有些奇怪，“项飞羽，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在调查唐家？”
“唐队长，你神经未免太过敏了，我就是随便问问。”项飞羽打了个哈哈，就算唐悠悠的曾祖父不是当年失踪的战神。
那么他曾祖父也一定与当年那位战神有莫大的关系。
不然。
他们家怎么会有功勋车？
唐悠悠不太相信项飞羽说的话，“项飞羽，我们唐家可是做正经生意的，就算你想调查，也只是白费力气。”
项飞羽听出来唐悠悠语气有些不悦，连忙道：“唐队长，你真的误会了，我可没想过要调查唐家，我只是替朋友问问罢了。
我那位朋友是个收藏老款汽车狂，不知道从哪儿看到了这辆车，让我帮着打听打听。”
唐悠悠知道项飞羽在搪塞，不过她也没打算深问，反正他们唐家行得正，也不怕别人调查。
“对了，项飞羽，林惠萱死了，是被人杀死的。”
唐悠悠话锋突然一转。
项飞羽没感到惊讶，只是觉得那些人动手太快了，林惠萱刚被抓，就马上杀人灭口。
看来他之前的推测没错，这个林惠萱一定知道点什么。
以前项飞羽之所以迟迟没动林惠萱，就是怕线索到她这儿就断了，没想到还是断了。
“你一点也不惊讶？”唐悠悠见项飞羽脸上波澜不惊，诧异道。
项飞羽耸了耸肩，“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林惠萱只是这一盘大棋上面一颗很小的棋子，弃车保帅的事常有，更何况林惠萱只是一颗过了河的卒子。”
唐悠悠陷入沉思。
过了半响。
唐悠悠开口问道：“接下来，我们的调查重心……”
项飞羽扭过头来，看向远处那栋耸立的地标建筑，楼顶广告牌子上三个灯光闪烁的大字，格外醒目。
唐悠悠跟着瞟望过去，不由得喃喃道：“百乐门？”
三天后。
百乐门夜不落酒吧。
谭池大块朵硕地啃着一个大鸡腿，他已经三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肥硕的大脸好像都瘦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