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管看到什么都要信我,不然我就把你扔进斗兽场里喂狗。”
陆旷这样威胁着她,他甚至觉得就算是真的把她扔到斗兽场里她都能笑着走进去。
她肯定吃准了,他不会。
他的确不会,因为什么?
因为舍不得了。
就像季夏烦躁的发起脾气,他都在想该要怎么哄好她?
可是他这张笨嘴啊,为什么不能好好学说话。
他甚至都想请教个恋爱先生,告诉他该如何嘴巴甜甜。
陆旷拨打了集团里的秘书专座:“把格里森纹身师请过来。”
格里森是个花花公子,纹了一手好纹身,他可以虚为纹身实为请教。
就算格里森把他的上衣扒下来后嘲笑他肩膀上的牙齿印:“呦,够激情的,都特么参丝了。”
他也只是痞笑着回复:“嗯,把人惹生气了。”
格里森:“这是干了啥球事啊,这得多疼啊,现在还冒血泡呐,打算纹个啥?”
陆旷其实也没有想好,但突然望着肩膀上的牙印,他想道:“把这个牙印纹上吧,点缀几个血泡,惨一点最好。”
纪念一下季夏第一次这么生气在他身上留下的杰作。
“那得很疼啊,你这主要还带着伤口。”
陆旷笑了笑:“没关系,纹吧。”
格里森也真的是手下不留情,说很疼,也特么是真的很疼。
不过他可以忍受,就算是现在要贴着脸请教格里森也问的虚心。
“女孩子生气了该怎么哄,或者应该怎么说?”
甚至格里森一脸淫笑,他也照常泰然自若。
格里森:“这呀,钱啊,包包啊,口红啊,香水啊,钻石啊,哥哥啊,你这么有钱还怕哄不好人吗?”
嗯,是这样吗?
这些都可以有。
“那,怎样说话?会好哄一些,特别是拥有泪失禁体质的女人。”
格里森:“泪失禁,这有点难办了,你要是没说好她就哭给你看,第一肯定不能太凶。你一凶,她就开始激动,这不就开始哭了嘛。”
陆旷点头:“嗯,是这样。”
格里森:“不能凶,那肯定得哄着说嘛,撒娇会吗?语气要宠溺,或者人要不要脸点,你冲她撒娇那她肯定就不会生气了嘛,你觉得女人为什么会喜欢猫啊狗啊,不就是因为它们会撒娇卖萌嘛。”
“不过……”
格里森眼神透着怀疑从头扫射了一遍陆旷,最后还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