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越凌伊赤身裸体被佛跳墙抱在怀里,心虚地不敢抬眼看他,抓紧他胸口衣服,搜肠刮肚地想办法转移话题:“派出所那边怎么样了?”
这个卫生间里没有浴缸,只有一个塑料凳,佛跳墙单脚勾过凳子抱着她坐在淋浴喷头下,取下花洒打开阀门调节水温,听到越凌伊问派出所的事,眼皮微微一沉,搁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摩挲了两下,“有我出面,放心。”
越凌伊不知道佛跳墙来到现实世界后灵力程度如何,上次去办户口学籍的事情让他元气大伤,这回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攀住佛跳墙的肩,紧张地看着他,见他的脸色确实有点不太好,担心地问:“那你的灵力是不是损耗了很多?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终于敢看我了?”佛跳墙微微一笑,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还以为我变得丑陋不堪,吓得你不敢看了。”
“我……”越凌伊羞红脸咬着唇嗫嚅,纠结半天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怕你生气。”
花洒里凉水已经流尽,佛跳墙伸手探入越凌伊两腿之间轻轻分开,将花洒对准腿心,水流很轻,手指就着热水在她腿心里轻轻揉抚,将方才欢好的的痕迹一一洗去。佛跳墙的动作很轻,触碰到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却并没有给她浓重的色欲感,更多的是怜惜,一点点抚平她内心的忐忑不安。
“我当然生气,却不是对你,要气也是气他们死皮赖脸缠着你。”佛跳墙低头在她脸颊上蹭了蹭,语气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醋意。
浴室门突然被敲了一下,蓝铮讥诮的声音传进来:“说得好像你没有死皮赖脸缠着阿凌似的。”
佛跳墙嗤笑一声,没有应答,放下花洒扭转阀门,热水从他们头顶簌簌洒下,停留在越凌伊腿心里的手指分开花瓣,抚上花珠揉弄。
尖锐的刺激突然来袭,越凌伊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呻吟,难耐地扭动身子闪躲,却困顿于佛跳墙的怀抱之中无可遁逃,佛跳墙嘴角噙着笑,鼻尖蹭着她的,水从头顶落下,流过他金色的发丝,仿佛也沾染上馥郁的香味,滑落在她胸口挺立的峰峦,顺着身体流淌而下。
“我自然是要缠着你的,美人你说,喜不喜欢我缠着你?”温热的气息流转在两人双唇之间,佛跳墙轻轻贴上越凌伊的唇,语声温柔,在她腿心里作乱的手指却霸道又强势,在将将平息的幽谷勾出又一波情潮涌动。
腿心里快感来得汹涌又突然,不给她任何准备,激烈地像是突然崩裂的酒瓶,又像在空中骤然盛放的烟花,头顶流下的热水冲刷着眼里涌出的泪水,越凌伊的呻吟染上哭音,抽着鼻子小声答道:“喜……喜欢。”若是他刚来那时,她肯定不会如此作答,才短短一个多月,她节节溃败,心中贪欲却越来越大,哪怕仅仅是欲望,她也是喜欢的。
得到想要的答案,佛跳墙心满意足,吻住柔软的唇,将所有动情的呻吟悉数吞入口中,伸出舌尖将浓郁的芳香渡过去,勾缠住她的舌头舔舐挑拨。
缠绵又深入的吻似乎让流转在唇齿间的香味也沾染上丝丝甜蜜的味道,悄无声息地溶解着越凌伊脑海里残存的思绪,只剩欲望支配下的本能,在他手中绽放开来,快感成倍跳跃,汇聚到顶峰化作淋漓的汁水汹涌四溢,娇媚长吟被口中纠缠的舌头压回喉咙,闷闷地散在一室氤氲之中。
那瞬间连带呼吸也凝滞了片刻,佛跳墙终于放开了她的唇,挥手施法除去自己身上已经湿透的衣物,握着她的手探入两人身体贴合处,握住早已肿胀的性器。
越凌伊依旧僵硬了一瞬,却没有逃离的本能反应,她抬头,隔着细密的水珠看着佛跳墙那张美得不真切的容颜,近在咫尺,他怀抱的温度是真实的,手心里微微跃动的触感也是真实的。她知道佛跳墙忍了许久,撑着他的肩膀站起来想换个姿势坐上去,却听佛跳墙道:“架子上有瓶洗液,美人拿下来,先帮我洗洗。”
越凌伊这才留意到置物架上多了一瓶东西,上面全是字母,每个单词都不认识,不像是英文,她拿下来问:“洗什么?”
佛跳墙站起来扶着她的肩膀坐在凳子上,已经硬挺的性器直直对着她,她很少直视过这里,以前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害羞有之,更多的是恐惧,只是面对他们,她愿意克服淡化,因为是他,所以她不会逃避。
或许二次元的男人都被赋予了人们美好的想象,连性器也不例外,生得天赋异禀,肉茎完全勃起昂首挺立,又粗又长,柱身青筋交错,昭示着它的主人已经欲望勃发,他依旧极有耐心地为她做着前戏,先让她高潮了一回,还要继续忍耐着做事前的清洁工作。
“洗……洗这个?”越凌伊疑惑不解。
佛跳墙打开瓶盖,拉着越凌伊的手,将洗液倒入她掌心,“虽说不会让你怀孕,但基本清洁本来就是必要的,总不能因为你喜欢它就给它这个特权吧。”
“谁喜欢它了!”越凌伊面红耳赤,视线飘到一边,到底也没撂开手,掬着洗液握住粗硕的性器上下清洗,她害羞归害羞,佛跳墙说洗她还是洗得挺认真,洗液淋在龟头上,掌心揉着龟头洗了几下,依稀听到一声轻喘,消弭在哗哗流动的水声里。她疑心自己出现了幻听,微微一顿,继续向下清洗,手指擦拂过冠状沟,明显感觉到手心里柱身青筋跃动,又一声喘息落入耳中。
这次她听清楚了,是佛跳墙,他的嗓音很好听,喘息的时候尤甚,就像他的本体——可诱佛弃禅逾墙的气味一般,勾人心魄颠倒众生,他却只蛊惑她一人,让她只闻声便情动欲燃,穴内热潮蔓延,泛起酸痒阵阵。
“还说不喜欢?”佛跳墙伸手抚摸越凌伊红透的脸颊,掌心里温度升腾,手指轻捻亦已发红的耳垂,他知道她害怕男人这东西,愿意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很大的突破,若非喜欢,若非为他,又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