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伊本来就饿得没什么力气,全身的敏感处又被蓝铮悉数掌控,唇舌吮舔乳尖,应和着他的手指和花洒里喷出的热水一起兴风作浪,酥痒泛滥如潮,很快抽空了她所有的体力,只能瘫软在他怀里任其施为。她知道蓝铮在吃醋,也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很生气,他手上的力道却很轻柔,没有刻意刺激她的敏感点,可手指在穴中抠挖搅弄,花洒喷出细密的水柱冲掉了蓝铮清理出来的残存精液,也淋在阴户上冲刷着花蒂,带来的刺激比手指揉弄又是另一种感觉,乳尖又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灵活的舌尖舔弄挑拨,快感一潮接一潮地翻涌,她很快丢盔弃甲,攀住蓝铮的肩膀娇喘吁吁泪光闪闪。
蓝铮抬头,看到她粉面含春的模样,又想起了陨星湖畔的彼岸花,化作她脸颊上动情的红晕,娇艳欲滴,在他手里盈盈盛放。满腔火气瞬间散得干干净净,蓝铮满心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让她沉沦在他给予的快乐之中,让她对他上瘾,再也离不开他。
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有坚硬的东西抵着她大腿外侧轻轻跃动,越凌伊很清楚自己身体的欲望已经被他唤醒,这种完全放松、舒爽到不用思考的感觉太过美妙,她食髓知味,贪婪地想要更多,却难以启齿,收缩夹紧穴中进出的手指,暗示他可以换一样东西进来。
蓝铮却好像完全接收不到她的信号似的,手指仍旧只是在清理,埋在她胸乳间亲吻的的唇舌倒是加深了力道,含住乳珠吸吮拨弄,另一只拿着花洒的手找准角度对着花蒂喷射,很快便听到娇媚的呻吟拔高了音调,怀中玉体刹那紧绷,死死绞住他手指的湿热花径里潮汐突涨,汩汩蜜液悉数流淌在他手里。
“洗干净了。”蓝铮关了水,把喷头放回原处,他身上的衣衫也已湿透,脱了衣裤扔进墙角的洗衣盆里,分开她的腿跨坐在自己怀里,释放出压抑已久的猛兽,抵在潮湿润泽的桃源入口处,托着她的臀站起身往外走,“现在,该消毒了。”
越凌伊下意识地收紧双臂勾住蓝铮的脖颈,两条腿本能地缠住他精瘦的腰身,花穴将将吞入肉柱,蓝铮却稍一后退滑了出去,他双手用力往上一掂,抱着她走出浴室。
“会被人看到的!”越凌伊吓得直扑腾,她家在十楼,对面还有楼栋,怎么能就这么赤身裸体走出去。
蓝铮轻笑:“放心,窗帘都拉好了。”
越凌伊这才想起来,好像房子里光线是有点暗,“你不是要给我消毒吗?那你倒是进来啊。”她故意扭动屁股蹭着早已肿胀不堪的肉茎,身上两团软绵压在蓝铮胸口上厮磨。白嫩的乳波与盘龙纹身对比鲜明,只是眼角余光看到都让他本已旺炽的情火烧得更盛,偏她还要火上浇油地诱惑他。
有进步啊,前些天还害羞呢,今天就这么调皮了,蓝铮略一挺腰,忍到极致的欲根抵住湿润的花穴口,低头触碰她额头勾唇一笑:“抱紧我,别滑下去。还有,别让我进去了,要是进去了我可不管,直接把你就地正法。”说着还转动眼珠往放避孕药的地方瞟了一眼。
越凌伊吓了一跳,她性知识就算再不丰富,也知道紧急避孕药这种东西能不吃就不吃,副作用不小,到头来还是她倒霉,慌忙搂紧蓝铮的脖子,缠在他腰上的腿也一并用力直起腰身。蓝铮倒是没作弄她,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出卫生间,可行走之间,肉柱就一下一下地在花唇上磨,时不时再蹭一蹭花核,她感受过他带给她的疯狂,眼下这点舒服是舒服,却远远不够,根本就是隔靴搔痒,越发觉得穴里酸痒空虚,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沉腰想把这折磨她的家伙吞进去给她个痛快,但又怕蓝铮真的不管不顾地内射,几次含进去一点又赶紧直起腰。
蓝铮也很不好受,素了好几天又忍了一晚上,佛跳墙走后,蓝铮怕自己忍不住在她睡着的时候侵犯她,索性出去冲了个澡又睡了个回笼觉,看到她穿着佛跳墙衬衣出来的时候他就欲火难耐,要不是忘记带安全套进来,他至于还忍到现在么。这个卫生间在佛跳墙住的次卧旁边,出门左拐就能进屋,他的卧室则在越凌伊的主卧旁,不管回他们俩谁的房间都要穿过客厅和餐厅,短短一段路折磨的不仅是她还有他自己,入口处春水泛滥一片泥泞,她只是略略沉一下腰就能吞进欲龙半个头进去,难以名状的舒爽刺激着大脑神经,诱惑他鼓励他,他只需一挺腰就能回到让他魂牵梦萦的销魂温柔乡,可他不能,一旦进去,他可能就不会再停下了。
她不想吃紧急避孕药,他就不能那么做,她敢放肆地勾引他,就是吃准了他不会逼她做不愿意的事情。很好,他喜欢她在他面前这样,毫无顾忌地做自己,不用为了照顾谁讨好谁而委屈自己的内心。
昨天晚上蓝铮回来放行李,把旅行包往餐桌下一放就出门去找无情,接着又发生了其他事情,他回家后也没心思收拾整理,他之前买的安全套还在包里,当即把越凌伊放餐桌上坐下,挺腰在穴口磨蹭,喘着粗气:“怎么办阿凌,我忍不住了。”
蓝铮双眼赤红,毫不掩饰的欲火熊熊燃烧,越凌伊吓得不轻,一个劲往后缩,刚一动作却被一只大手扣住后腰往前一搂,坚硬灼热之物顶着穴口作势就往里冲,她连忙用手肘抵住蓝铮的胸膛,“没戴套不准进。”
“那刚才是谁让我进去的?”蓝铮坏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