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没闲着,两指在那粉嫩的地方揉了揉,没有着急着进去,而是撩拨性地戳了戳。
等李轻轻忍不住呻吟几声后,再不急不缓地插进去,搅动着,轻扣着里面柔软的壁肉,为接下来的容纳做扩张。
大概也知道李轻轻就着这个姿势接吻很累,陈年揽着她的腰,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
李轻轻的内裤还挂在脚踝上,要掉不掉,两条细腿还是像以往那样挂在陈年腰间。
李轻轻很敏感,没一会儿陈年插进她阴道里的手指就湿漉漉了,水渍流出来,弄湿了他那能与神圣纯洁对上号的警服。
不知为何,李轻轻看着穿着警服跟自己做爱的陈年,更湿了。
不过他很快也把警服给脱了,露出叫嚣着要她的阴茎。
李轻轻没见过别人的,但看过小说的描写,也就知道陈年的阴茎应该是属于漂亮的那种,虽然此刻看起来有些狰狞。
下一秒,陈年握住了她的腰。
阴茎抵在了狭窄、水液流个不停的穴口,像一根棍子一样捅进了她湿润的阴道,直捣黄龙。
李轻轻忍不住哼了一声,低低地啜泣着。
肉与肉的拍打声响彻整个房间。
水液被进出的阴茎带出又插入,在他们的交合处翻出白沫,然后又化成水往下直淌,看起来十分淫乱。
陈年的动作越发快速,掐着她的腰,顶弄着她的阴道。
李轻轻像一片随风而飘的叶子,漂浮在空中,她双手搂着他,害怕自己会被猛烈的顶撞撞出去。
太快了,她感觉陈年似乎是想从阴道撞进某个地方。
身心都受到灭顶的刺激,哗啦啦地,她犹如失禁般地喷出水液,弄得床单仿佛被水泼湿了一样。
李轻轻受不住侵略性十足的抽插,不自觉地想合拢腿,却又被陈年掰开。
他的气息将她包裹起来,貌似两人本就一体。
永无止境地索求。
带着能摧毁一切的力量的阴茎尽数地没入她小小的阴道里,暧昧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李轻轻失控地“啊”了一声,陈年以唇封住了她的声音。
粗长的阴茎再一次插进来李轻轻的体内,她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阴茎还在深入,似想戳破她薄薄的一层肚皮,破体而出。
明明暗暗的灯光打在凌乱不堪的床上,两具躯体抵死缠绵着。
在接连不断的情潮涌动中,李轻轻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直到一把带着冷冰冰寒气的刀温柔地划过自己还装着陈年阴茎的小腹,她猛地睁开迷离的双眼。
“陈、陈年,你要干什么?”
陈年没说话,改为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鲜血流下,和着汗水,滴到李轻轻那赤裸的身体上。
李轻轻的阴道口因为害怕,甚至缩得更紧了,他疯狂地抽插着,不要命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充斥着血腥和绝望。
每一次地抽动都会导致他手腕流出更多的血。
阴茎用力地塞进她的体内,她听见他从唇齿间溢出的微弱声音,“李轻轻,陪我一起死好不好。”
黑暗的房间里,李轻轻惊魂不定地掀开眼。
她满身大汗地看遍房间,没有陈年的身影,窗帘被风吹得微动,空气中也没有情欲的味道。
幸好,幸好只是一个梦。
白天陈年送她回到出租屋楼下,问了她那个问题后就走了。
李轻轻摸了一把自己被汗浸湿的头发,手还是在抖的。
那个梦实在是太恐怖了。
她从来没见过那样的陈年,拿着刀划破自己手腕的时候,眼底是死寂一片,弥漫着无尽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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