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会儿你心情应该很好吧。”
lisa突然话锋一转：“她们店里没生意，再开下去可能下个月就要倒闭了。”
“她不是粉丝挺多的吗？”
每次叶秋发个微博，厉向暖都要被抡一遍，她现在都不大敢上去了。
厉向暖也有粉丝，但是远远不及叶秋那些粉丝厉害。
“粉丝多有什么用？你看她店里衣服那么贵，有几个人消费的起？”
lisa看着厉向暖眼底的茫然，就知道她还没想明白。
“咱们跟她的层次不同，换句话说微博上那些替她说话的其实都是普通的工薪族，一个月的温饱都是问题，哪有闲钱去买她的衣服？”
厉向暖像是明白了一点，点点头：“收入不够？”
“就算够也不会买，她那个是自创品牌，之前是找了你这个冤大头，利用你的名气给她招揽生意，加上咱们圈子里的那些姐妹一宣传，就有人上门了，可现在你跟她闹翻的事咱们也都知道了，谁还会去买她的帐？而网上的那些人，就算一个月有个大几万的收入，要是我，我可能也顶多是口头支持一下，真要我花那个冤枉钱我是不乐意的，我情愿去买国际大牌的包，买她的衣服，穿出去谁知道？”
lisa摇摇头，很嫌弃：“没准知道她是什么人的还会冲我吐口水呢！”
厉向暖看着对面人作怪的表情，笑出了声：“lisa，你真可爱！”
“我可爱？”
lisa愣了愣，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我挺可爱的，可听你怎么说，我又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你还会不好意思吗？”
厉向暖眨了眨眼睛：“我以为你会插着手说老娘我本来就是很可爱，你现在终于发现了吧！”
她刻意的绷紧声音，学着她的语气。
lise绷起了脸：“向暖，你学坏了，都知道取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