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里所有的视线都聚集在他们身上。
如果说那天晚上是噩梦，那现在厉向暖其实也已经麻木了，她望着站在叶秋身边的男人，依旧还是那张脸，可是这个男人却不是她的小司。
“傅北司……”
厉向暖从椅子里站起来，拿起她的包，走到两人跟前，她抬起眼睛看着这两个人，眼睛是红的，可却没有哭，眼神冰凉到了极致。
而这冰凉的深处，是自嘲跟荒芜。
这样的眼神让他莫名有点慌，甚至有些手无足措，傅北司总觉得有什么想要抓住却再也抓不到了。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喜欢，不待他仔细去想，就听到：“你们真让我恶心！”
说完这句话，厉向暖再也没有看这两个人，直接从他们身边走过，傅北司下意识的就要伸手过去，叶秋赶忙抓住了他的手臂，“北司，你能不能陪我去清理一下？”
傅北司回过神，对上女人眼底的殷切和讨好，皱了皱眉，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手抽出。
男人的冷淡跟疏离叶秋自然察觉到了，她以为是自己身上太脏，他嫌弃了。
心里懊恼，她赶忙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北司，我的工作室就在这附近，等我回去换件衣服，我们再……”
“不必。”
傅北司抬脚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