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
温斯年咀嚼着这三个字，视线从她沁血的手腕落在女人寡淡的没有血色的脸蛋上，比起上次，她这次明显对自己更狠了。
“你要自杀怎么就不找个没人的位置？”
“你说的还是人话吗？”
童渺气得胸前起伏，怒极了。
“请你出去，我要跟音音单独说话。”
“该出去的人是你！”
“渺渺，你先出去一下吧。”
童渺看了顾南音一眼，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还是出去把门带上了。
温斯年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看着她脸上的冷淡疏离，张了张口，还是挤出一句，“对不起。”
顾南音眼皮耸拉着，轻轻笑了一声，“这话应该我来说，没死成真的很抱歉。”
温斯年心头窒了一下，习惯性的将手伸到口袋里，摸到了香烟盒，但是想到这里是医院，又塞了回去，抽出了手，搓了搓脸，抬起头很内疚：“是我不好。”
顿了顿，他又道，“这些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那个时候是我不让你回青城，是我逼你跟我在一起，我一边结婚，一边又不肯给你自由，我他妈就是个人渣，你真的不用自责，你该恨该怨的人是我！”
顾南音垂着眼，没说话。
“音音，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我会替你澄清……”
“澄清什么？”
顾南音打断他的话，抬起头，撩了撩唇，自嘲的道：“不管你再怎么澄清，你已婚是事实，你本来就是有妻有女，我跟你婚内偷情也是事实，难道他们说的有错吗？他们都没错，错的人是我和你，温斯年，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说的这么义正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