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一闪过脑海,就有一张软糯的笑脸浮现,顾南音很快就将自己从危险的边缘拉了回来,她看着男人脸上的恶意,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指尖死死的掐进了肉里。
疼痛传到脑海中,她清醒了稍许,望着他突然笑了笑:“温斯年,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她虽然在笑,可笑意并不达眼底,眼底的自嘲更是深深刺痛了他。
“我是杀你全家了还是掘你祖坟了,我只不过就是甩了你一次,你就这样的报复我,你想想你作为男人,这心眼是不是未免太小了一点?”
“我心眼小怎么了?”
温斯年将烟灰弹进烟灰缸,在沙发里坐了下来,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现在不是倡导的男女平等吗?你甩了我一次,我也要甩你一次才公平。”
顾南音绷着脸,“你可以现在甩了我。”
“我要是现在甩了你岂不是如了你的意,让你跟你那个备胎双宿双飞?”
“温斯年,我现在三十一岁了,给你做了四年的情妇,还不够吗?”
“不够。”
简单的几乎没有任何情绪的两个字落下。
顾南音本就凉了的心更加的冷了,她呼吸急促,有几分紊乱,一双愤怒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他。
这时手机响了。
她回过神,蹲下身将地上的包捡了起来,从包里拿出手机,不是她的电话。
她看着他从床上的衣服里拿出手机,只是看了一眼,就把电话掐了。
很快房间里安静了下来。